“嫂子,你的脸是不是受伤了。”长平见她在床榻之上,仍然穿戴面纱,便疑虑道。
“无碍,小擦伤。你们都查到了什么信息?”
“没有太多的时间,我们仅仅是查验了死者苏哲的尸体,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东盈雪道。
“什么奇怪的事情?”
“死者身上伤口众多,这就像发了疯的三公子。”东盈雪说着,遭来格勒长平的一记白眼。她继续道:“我只是做了个比喻,我们捕食猎物从来快、狠、准,不拖泥带水。可这个血魔人像是发了疯似的。”
“这能说明什么呢?一个疯了的血魔人?也许每个人的行事作风不一样?”她想起红色森林里的那个小童,一张孩童般无邪的面孔,却比任何人都凶残。
“就当你说的是,他是个疯子,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血魔人会突然出现在格勒宫?艾雯看着东盈雪,补充道:“除了你们之外,为什么会有其它血魔人出现?”她猛咽了下口水,想着:红色森林之外有一道结界,将血魔人和灵族的人世世代代困在红色森林中。既是如此,为什么格勒宫会有血魔人?这个血魔人是从红色森林里逃出来的?还是被长平他们咬伤的人?只有一个血魔人么?
“不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先祖立下的封印,血魔人是不可能从红色森林里逃出来的。”提到红色森林,东盈雪显得异常紧张,她害怕回忆起那可怕的小时侯。
“莫非是被咬伤的人。”格勒长平道。
格勒长平和东盈雪都是因为误闯了红色森林被咬伤而转化为血魔人,长平在转化前未食得人血,而转化后一直与东盈雪在一起受其训练,期间也确未曾咬伤人。长平和艾雯的眼光齐落在东盈雪身上。
“你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是,我是咬伤过别人,”东盈雪骄傲的眼睛变得湿润,她压抑着情绪继续说道:“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她收尾的声音变得极小,悲伤袭上心头。是她亲手毁掉了一切,东盈家、许家,都是被她害的。
艾雯递了手帕过去,东盈雪推开道:“从那以后,我就从未捕食过人,没有咬伤过任何人。”
“会不会是此前同我们一道去往红色森林的人?那些侍卫,一去不回,再无音讯。。”
“这些人早已经被哥哥排查。”长平道。
艾雯眉头一皱,毫无思绪。
“这次的死者和之前的不一样。之前死的那些宫女死前并无挣扎的痕迹,而且伤口极为平整,甚至深浅无差,若非是刻意追求完美,就是刻意模仿而为。”格勒长平道。
“布禅将军也曾如此说过。”长平和东盈雪左一句“死者”右一句“死者”,艾雯听着心里极为难受。
“你的意思是,怀疑之前宫女遇害是人为刻意模仿?后者才是真正血魔人所为?”东盈雪问道。
“我的判断如此,仍需调查。”
“你心中可有人选呀?”
“如果从最早第一个宫女死的时间算起,这个陷害你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你是血魔人了。会是谁呢?”艾雯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