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明的两个好友比他小几岁,还未入朝为官,没见过“国舅爷”,不禁扯一下虞景明的衣角。
什么事?虞景明转过身用眼神询问。
两人往“国舅爷”那边看一下。
虞景明微微摇头,回头再说。
“国舅爷”瞥到了,低下头掩饰笑意。
贺清溪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撇撇嘴,让张魁把做好的糖醋鱼送过去。
张魁给“国舅爷”添了副碗筷,虞景明伸手把鱼拉到他面前。
“国舅爷”抬起头。虞景明连忙把鱼推过去,又想拉回来。
“怎么了?”“国舅爷”疑惑不解。
虞景明期期艾艾道,“这个,这个是贺掌柜第一次做。”说完就看贺清溪,希望他帮自己一把。
“熟了,有油有盐,不甚酸也不甚甜。至于味道如何……”贺清溪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此时的人爱吃鱼生,又称鱼脍,以至于酒肆饭馆甚少有人卖做熟的鱼。当然了,鱼汤除外。
“国舅爷”闻言拿起的筷子又放下来,随后一想这是贺清溪做的,不好吃也得尝尝,难得出来一次,索性又拿起筷子夹一块。
“等等!”虞景明连忙喊。
“国舅爷”看向他,又怎么了?
虞景明快速夹一块放入口中,味道不是很怪,就连连点头,“熟了。”
“国舅爷”轻笑一声,吃下去很是意外,外酥里嫩,酸酸甜甜别有一番滋味。
“这个当真是贺掌柜第一次做?”“国舅爷”说着话转向贺清溪。
贺清溪老实回答,“儿时吃过几次。”
“只凭吃过就能做成这样,看来老程没有夸大,贺掌柜在厨艺上极有天赋。”“国舅爷”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听闻你这里的红烧肉是东市一绝?”
张魁端着碗过去,“这便是红烧肉。”看到旁边的客人起身,连忙把碗筷收起来。
“国舅爷”的手僵在半空中,因为他怀里的大白一下跳到了柜台之上。
小饭馆不大,但柜台离最近的一张饭桌也有四尺那么宽。
虞景明这张桌子位于小饭馆西边两间房的最中间,离柜台足足有一丈五啊。
“大白也是妖?”“国舅爷”回过神就问。
贺清溪:“称不上妖,因它还不会变形。”
“那就是了。难怪它能跳这么远。”“国舅爷”说出来又发现不对,“它过去收钱?”
贺清溪点一下头。
食客把钱放进去,大白端坐到钱罐子旁边。
“国舅爷”眉头一挑,“它不数一下?”
“大白能听出来。”虞景明开口道。
“国舅爷”这次倒不意外,因为贺清溪刚才虽然没承认,但也没否认,又打量一番大白,就冲外面喊,“都进来了吧。”
虞景明霍然起身,险些把张魁手里的碗筷弄掉,“你怎么了?虞公子。”张魁很是奇怪。
贺清溪笑了,“没事。赶紧把桌子擦干净。”
“我知道。”张魁正想说他等一下就擦,屋里暗下来,扭头看去,进来六个人。打头的两个一个五十来岁,一个三十来岁,后面四个都二十来岁。张魁忍不住看一眼“国舅爷”,“这些都是你朋友?”
“国舅爷”被问得一愣,反应过来,见张魁眼中布满了疑惑,不禁看向贺清溪,“他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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