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溪家的房子有廊檐,便说,“站廊檐下看。”
俩小孩跑出去,就看到白毛大鼠变回了金毛大鼠,正冲胡娘子叽叽。
小猫见状,立即说,“爹爹,它还不服气。”
“骨头够硬啊。”贺清溪走出来。
胡娘子笑道,“猫儿瞎猜的。”
“这么说知道错了?”贺清溪问。
胡娘子:“它让我赶紧把它拿屋里去。”
“把它身上的雪抖干净再放屋里。不准把它放出来。”贺清溪指着金毛大鼠,“我说关它到过年,一天一个时辰也不能少。”
胡娘子点头,道:“好的。”随后用法术把它身上弄干净,就用法术卷起笼子放杂物房中。
房门关上,只能听到声音,看不见人,第二天金毛大鼠就忍不住拍铁笼。
张魁给它送炊饼的时候,见它急的乱转,把胡娘子叫过来才知道它宁愿呆在外面,也不要呆在黑乎乎的屋里。
贺清溪成心要收拾大鼠,胡娘子可不敢自专,便又去找贺清溪,“掌柜的,您看?”
“把门打开。”贺清溪道。
胡娘子过去便对大鼠说,“我们家掌柜的说把门打开,你别闹了。否则得在这笼子里待一辈子。”
金毛大鼠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说话不算话。
“还记得我们前些日子抓的那只野鸡吗?它修为比你还深。做了不该做的事,被小白一巴掌打回原形。”胡娘子说完,金毛大鼠蔫了。
那天贺清溪等人说的话它听不懂,联想到胡娘子让它闻手绢,再结合今天的话,金毛大鼠心声惧意,而后又不甘心,就问她贺清溪什么来头。
“不知道。但他修为深不可测。”胡娘子道。
金毛大鼠老老实实趴在笼子里装乖。
胡娘子见它这个样子很想笑,早这样多好啊。
贺清溪见她面带笑意,“老实了?”
“暂时老实了。”胡娘子道。
除夕晚上,贺清溪把大鼠放出来,胡娘子给它送一碗红烧肉,就对它说,“吃完就去睡觉。你敢乱跑或者乱撕这屋里盛鸭毛的袋子,我们家掌柜的一巴掌能拍死你。”
大鼠抬头瞪她一眼,它哪有跑。
“没有就好。”胡娘子把碗放地上,“你乖乖听话,一天三顿,就算没有肉,也有用猪油炒的青菜。”
金毛大鼠把整个脑袋都埋在碗里狂吃。
“你慢点吃。”胡娘子忍不住说。
金毛大鼠抬起头,脸上全是油,都看不见眼了。
胡娘子见状,不禁皱眉,到堂屋就问贺清溪,“我刚才看那只老鼠身上的毛都黏一块了,要不要给它洗洗澡?”指一下杂物房。
“你们烧点水,让它自己洗,别惯着它。”贺清溪道。
小白开口:“我不烧。”
“你还洗不洗脸了?”贺清溪问。
小白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洗!”
“脸不要了?”贺清溪接到。
小白皱眉,道,“我是个姑娘家,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
“呵!还知道自己是个姑娘?”贺清溪故作稀奇,“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出去打听打听,这东西市哪家姑娘像你一样,早上不想洗脸,晚上不想洗脚,吃饭不想洗手。”
小白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又不跟你睡。”管的也忒宽了。
“不论你跟谁睡,在外面跑一天,都得给我洗脸。胡娘子的被褥盖一月都不会脏,你的半个月就能从白变成黑,你都看不见吗?”贺清溪问。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我一天一章,今天换榜单,我编把我轮空了该说我活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