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那些没用的。”
秦忱警告地掐了掐她的腰:“好好说话。”
钟宛顿了下。
又觉得不甘,问:“你一定要这么逼迫人吗?”
“我逼你什么了。”
“刚刚在外面不是么,搞偷袭,动作也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弄死我。”
这话说得也没错。
可不就是想弄死么,想把她往死里弄,让她再走不了的才好。
“怎么,觉得疼了?”秦忱一手绕到她背后,去按刚刚她背部撞到铁门的位置。
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当初你砸我,又为了温郁来找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疼。”
“什么话?”
钟宛自己很快想了起来。
是那天晚上,秦忱气恼了,一字一句地问她,他在她心里是不是就是这么个只会是使阴招的败类。
她记了起来,她回答了是,虽然那个回答确实都是气头上的。
可是——
“你也会疼吗。”钟宛问。
像他这样的人,也会有痛觉?
秦忱低头:“钟宛,我不是什么完全没有情感的铁人,知道么。”
他不是可以对所有事都无动于衷,不是没有心脏,不是不知道疼。
事实上现在他就破例了,他来找她,冲动地做这些事,便是打破了他以前以来很多的习惯。
“不过现在我基本上也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
“你跟温郁没有可能,不管他再怎么喜欢你,再怎么深情,你不会喜欢他。”
“是吗,这么了解我啊?”
秦忱说:“因为我见过你喜欢一个人时的样子,所以才清楚。”
钟宛轻笑,抬起她那双清亮的眸看他:“那你说说,我喜欢一个人是个什么样子。”
“你喜欢一个人,眼里会都是他,思绪也是他,不管干什么,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对方,温郁不是,你眼里没有他,最多只是在看朋友。”
这也是他今天一点都不在意温郁那话的原因。
“就像你以前喜欢那个人,不就像变了个人么。”
她知道秦忱说的是谁。
“不过过去了那么久,我忽然觉得这一点或许不是那么准确,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
秦忱手指慢慢碰上她眼睑,像是想隔着眼皮去碰她眼里那种色彩。
“只要是在我这儿,你的情绪都会变得很激动,说话也非常呛,一定要跟我互掐到死才肯罢休,可是在别人那儿就不一样,在别人那儿你可以很礼貌,很温柔,每一面都有,唯独到我身上就不一样。”
手指下移,他又去轻抚她那张精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