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也会慢慢好的。”
她这么说,陈墨也就懂了。
并不再多劝什么。
他今天过来也只是想问她的意思。
这两人纠缠这么久,他看不下去。
就是想问个准信,她到底准备怎么做。
她一句想跟秦忱在一起,他们这些做身边人的就撮合、祝福。
她说算了,那就算了。
那就,以后再别耽误对方。
陈墨眼色凉了些,就像两人身后幽墨的天际。
他说:“你也这么说了,那有句话我必须得讲。”
“既然你不准备在一起,那就不要拖他,决绝一点。”
“秦忱不是一个会死守着什么不放的人,如果真为他好,索性把整个希望都破灭掉,不要给他留,把话往开了说,往死了说,只有这样他才会忘掉你。”
“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钟宛嗯了声。
两人没继续说下去。
陈墨很快走了。
这条江边的路也走到了尽头,钟宛回身往后望,天色一片浓稠的黑。
像是墨晕染开,一颗星星都看不到。
她也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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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秦忱转院回了南城。
以他的伤情,最少要在医院休养个十天半个月,身体很虚,中间问过人关于钟宛的消息,别人都说她从没来看过他,除了刚出事过来坐了一会就走了,再没来过。
秦忱起初并不信的。
可每个人都这样说时,不信也没有办法。
秦似忠劝他:“她心里没有你,秦忱,以后你就把她忘了,安心做自己的事,天底下好的女孩还有很多,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以后会有更好的。”
秦忱听不见这些话。
只是白着嘴唇望着窗外,似乎这样望着就能见到想见的人。
然而她还是这么绝情。
说不见他,就真的不会来见他。
“听人说她好像准备走了。”忽的有人说。
秦忱问:“去哪?”
“不知道啊,反正貌似是有国外高校邀约,说出国学习,应该这几天就走了吧。”
“她不考研了吗。”
“谁知道呢,现在出国机会更多,以
后一样地能读研,正常人当然选择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