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秦晟出了那样的事,证件还要时间去补办。
等补办好,时间也来不及了。
大概,秦晟给她的打击也挺大的。
秦忱缓缓点头:“嗯,那挺好的。”
挺好的。
或许离了他,她才能更好。
那天夜里,秦忱一个人下楼。
到医院门口站了很久,不做什么,只是走到花坛边坐下看马路上川流不息。
一直坐了好几个小时。
像是守着心里的什么执念。
他想着,会不会钟宛就奇迹地能出现在他眼前,告诉他,她来见他了。
可是连着等到深夜,直到护工下来找他,也没见到过她的身影。
他现在信了。
她是真的,不会来。
即使马上要离开了,她也不来见他最后一眼。
秦忱终于放了最后一点执念,回了医院。
等他身影消失很久,一直停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车窗慢慢滑下。
钟宛望着医院的方向,和司机说:“师傅,走吧。”
司机师傅说:“小姑娘,你想去见那个人就直接过去啊,何必两个人在这互相等着对方,又不直接表明,你在这坐着,别人也不知道的。”
她垂下眼,淡笑。
她说:“也许,还是不知道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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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秦晟也走了。
去了偏远的北边城市,还是以前那种潇洒的行事风格,开着跑车就走了,说是什么以后要做赛车手,上电视的那种。
钟宛知道,他心里装着一匹野马,向往的是自由。学那些死板的东西学不进,他也不喜欢。
现在倒是愿意放开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以前两个人关系那么好的,离别前却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半个月后,秦家办了场商业晚宴。
各行各业的人士都有来参加的,包括这个圈子里的名媛千金,位置在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酒店,秦家直接包了整个大厅用来摆宴。
衣鬓香影,觥筹交错。
本来人们气氛融洽地交谈着,大门处忽的一阵骚≈xe863;。
所有人都往那儿看了过去。
谁都没想到钟宛会突然过来。
他们都以为她走了,并没有特意邀约,此时却自主盛装出席。
她盘起长发,一袭长裙,
眉眼精致艳丽得人群里一眼就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