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哥,会希望我过得更好吧。”
“好啊,当然是……希望的。”
她敛下视线,说:“那我就先
过去了。”
“忱哥,再见。”
她转身,走出几步。
却忽的听身后的人说:“别走。”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没有。
秦忱望着她的背影,明明她离他只有几米,他却觉得他们之间远到像隔着冰川。
他步子缓慢地朝她走了几步。
腹部伤口微疼,不及他心里疼。
像刀扎一样。
“钟宛,不要走。”
他说的第二句,不止钟宛,旁边很多人都听见了。
没见过这样的秦忱,纷纷诧异,视线皆落到他们两人身上。
钟宛停住,回过头去。
却见秦忱颤着手,摘下了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那枚曾经她给他的戒指。
“这儿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秦忱曾经是个混蛋。浑得不能再浑,我做过错事,用很坏的方式对身边的人。”
“可是,混蛋有一天也想做一个很好的人,想保护一个人,把一切都给她,想拿所有的余生来爱她。”
他捏着那枚戒指,然后,向她递了过去:“所以,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留下来。”
“我真的,不想你走。”
周遭一片寂静。
全都无声地看着他们。
有的人神情惊诧,或期盼,或不敢置信。
像是目睹了什么世纪大事。
他们都看着钟宛,想着她该是会接受的。
钟宛盯着眼前的戒指,看了许久。
然后伸手,推了开。
“没可能了,秦忱。”
“我马上要出国学习,可能一段时间也可能是好几年都不会回来,而且还有件事。我订婚了。”
她伸出手,无名指上是一枚钻戒。
周围人一阵惊讶声,面面相觑,压根没想到。
就连秦忱也是。
他目光愣怔地盯着她的手,觉得她是在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