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梓白揉着它柔软的毛,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按着它的头顶。
灯火通明的警局里,李队看着自己表情奇怪的老大。
“陆队,你不舒服吗?”
陆钧摇了摇头没说话,表情有些古怪。
他没法表达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爱抚他这个猛男的寸头的感觉,不过就这样看来,他应该是安全到家了。
他如此想着,在家里的骆梓白忽的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放开了大白,从沙发起身。
智能闹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一点半,骆梓白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去浴室洗了个澡。
水温被他手滑调到一边,冷水由上至下将他全身冲了个遍,哪怕是在夏天这种水温也让人遭不住。
骆梓白立刻调了水,仓促了洗了洗,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骆梓白没能起来去上班,他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头晕脑胀加比赛,骆梓白有些迟钝的想他感冒了。
昨晚喝酒吹冷风洗冷水,免疫力本来就不高的骆梓白彻底昏沉在了床上。
他想要起床翻找出感冒药,可是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眼皮重如千斤,骆梓白又睡了过去。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阳光,让屋内有了不分昼夜的昏暗感。
响起的手机铃声让骆梓白觉得吵闹,他勉强的抬手划开,迷迷糊糊的听着那边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让骆梓白头脑的晕眩感越发严重。
“你好吵。”
骆梓白的声音嘶哑,挂了电话。
不知多久,外面忽然传来动响。
骆梓白眼皮动了动,还是没睁开眼。
额间忽的传来冰凉感,有什么东西被喂进了嘴里,骆梓白勉强睁开了眼。
眼见重影模糊,渐渐的才变成了一张有些眼熟的脸。
“警官?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我给你打过电话了,但你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于是我就上门问询了。”
陆钧将他头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水盆里。
“什么?”
“有关于昨晚在会所找到的毒品,有人指认是你提供的。”
“等等,”骆梓白抬手,“那不重要,问题是你怎么进我家的?”
陆钧: “你家猫开的门。”
大白蹲在门口,尾巴轻轻地甩了甩。
陆钧端着水盆去了浴室,在他出去之后,骆梓白对着大白招了招手。
大白跳在了床上,毫不设防的骆梓白按在了床上。
“小叛徒,谁让你给别人开门的?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骆梓白发泄似的揉了揉它肚子,惩罚性的拍了拍。
骆梓白发誓自己只是在拍肚子,但可能是生病了手法有些飘忽,一不小心就歪到了下面。
骆梓白家的浴室里,陆钧额头青筋微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