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错了,我的父母也走错了!所以我走了很多弯路。
纠正这些弯路费了我很多力气。
但对孩子的教育,万幸我没走错!
我们做的是赞赏本身。
我们绝对不会给他们找榜样,只是欣喜于他们取得的每一点进步,并发自己内心的鼓舞孩子,并自己开心。
比如女儿的跳舞。我们从来不拿别的跳的好的小朋友和她比。这点我一直对很多家长很奇怪,他们应该说是她们(我在女儿跳舞的地方很少看到爸爸)总是热衷于打击孩子,不停地指出孩子的错误,在那儿我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你看XXX,人家跳的多好。这样的后果就是孩子总是沉着脸,浑身上下写满了不高兴,以至于我听到老师问女儿的一个同学:“孩子你告诉老师,你是自己想学跳舞吗?是不是你妈非得逼着你来的?”
我和夫人从不这样,总是说她今天跳的很好(这里强调一下女儿做什么都很认真,这就足够了),从来不去纠正她动作上的小问题,这时有人会抬杠说这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任,但是我们一定要明白我们的本心,让孩子跳舞不是为了让她今后走艺术道路,如果要走艺术那肯定是每个动作都要严格要求,力求做的极为精准。
跳舞只是孩子的一个爱好,让她了解一下什么是舞蹈,知道自己的努力让父母很满意,这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孩子就已经足够了。
我们的夸奖让她从第一次进舞蹈教室飞快往外跑到后来开始变成发自内心的喜欢。她的舞蹈老师说她跳舞时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我觉得这就是最高的评价,比什么动作标准之类的评价更让我认可。
类似这种我和夫人戏称之为头顶避雷针式的夸奖我认为是成功的!
必须得顶避雷针,要不这样的夸奖真容易挨雷劈。
有时候要顶两个。
又跑远了!
所以我们无论学什么,最初都是因为喜爱,千万别忘记这个初心。
和我的其他爱好一样,学画的我开始了努力模式,除了昨天我说的那些学习笔记外,还努力买各种绘画资料,但那时候的资料是真难买。
我在2018年8月份写的《再见琉璃厂,再见琉璃厂》一文中对当年的买书和纸笔之难做了描述。至于现在铺天盖地的印刷精美的画册更是想都不敢想,那时大多数的书印刷质量都很一般,别说笔触了,能把红绿色印不跑偏就算不错的了,当时最大的奢望也不过是买回的技法书能多带几张彩色插页,就这样的一本书还是要在省下几个月的饭票后才可以考虑(好像买本书没那么困难,当时写到这儿怎么想的),所以直到现在的我都没有抽烟、喝酒、打麻将的不良习惯,是因为几乎从幼儿园开始我就一直把每一分钱攒下来买书。
真的是从幼儿园开始的。
那个时候的我是攒一切能攒的钱去买小人书。
当年的书有的是几分钱一本,有的是一两角钱一本。
但小时候的我还没开始我的绘画之旅。所以几乎没开始买绘画类的书。
在当年我买得比较早的一本资料《工笔花卉技法》一书里,还夹着当年我省下来的饭票。
由此可见,当年我读高中的时候食堂是真的便宜啊。
那个时候的主食就是几分钱。
从小我就养成了一个“恶习”,就是总喜欢把吃的东西换算成小人书。
小的时候是几根冰棍可以换一本,上初中的时候是一根麻花可以换几本,上了高中后变成了这个烤饼又吃掉了一本小人书云云。
直到现在我也总爱换算。
买完了这本俞致贞的作品后,很长时间都是我学习的最重要参考资料,那个时候真的不像现在可以百度图片,什么样的资料都有,那时候是真的没有,所以我只能从各个办公室不要的杂志中剪贴那些图片,以此作为参考,回想起来,真的很不容易。
书中里边有一幅《新花尚怯晚波寒》的工笔荷花,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工笔荷花,当年用了很长时间临摹了一张,可惜那个时候的没有现在手机这么方便,没有留下影像。
那应该是我第一次画完整的工笔画。
仍然记得起稿的时候费尽九虎二牛之力。
其实凭着当年的勤奋我画过很多画,但现在基本上全都没保留下来,一写到这儿我就不得不说说那个刘孝全。
直到今天写下这段的时候我仍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父亲和我父母相熟,连带着我和他也走的很近,早期是远远超过赵玉华的,在我学画后仍然保持着友情直到现在。
他比我们早熟,我和赵玉华认真学画的时候,他就开始了谈恋爱,天生会讨好女生,知道送女生东西讨她们欢心。
他把主意打到了我的画上。
从第一次找我要画说要送给她女朋友起,就尝到了甜头。从此开启了要画的历程,他对他的每一任女朋友都不错,每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就来找我要画,软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