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教练是一个需要仰视存在的话,那么对于喜欢文字的人来说,编辑就是一个需要仰视的存在!
谁不喜欢把写在稿纸上的文字变成铅字呢?
我相信每个写文章的人或多或少都曾有过一个编辑梦。
这个梦一般出现在他写过几篇自己满意的作品之后。
我不知道别的谦虚谨慎的作者是什么样的,我自己在写作上的自信现在看来应该分成这样几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盲目自信。这个阶段开始得很早,彭老师头顶避雷针式的夸奖后就开始了。表现形式为当时是真真切切地认为自己是“诗仙”,写出来的东西就是好。好在这个阶段很短,知道了还有别人写的东西也不错的我承认了还应该有一些诗魔诗鬼也在这个时代转世了,所以进入了第二阶段,我起名叫稍稍理性自信阶段。承认自己强也捏着鼻子承认别人强。后来慢慢地看的作品多了,这才发现面对前辈们的金字塔,连路遥都觉得自己像儿童在河边的沙地上堆起了几个小土堆,真不知道我的自信来源哪里。
从迷之自信到全无自信,不相信自己当年怎么会有那种勇气去自信。
这种不自信的状态一直持续了至少20年的时间。
随着那次偶遇后20多年一直坚持读书的积累,近几年征文得了一等奖,诗词也入选了大庆文学馆,自信才慢慢地找回了一些。特别是这次回忆录能够坚持下来,终于彻底寻回了自信,而这种自信我觉得称为自我认同自信比较恰当,这是源于对自己的认同和接受,即相信自己是独特而有价值的个体。
不和别人比了。
现在自然是可以客观地坐在这里总结我的自信,但当年该走的弯路还是得走,该撞的南墙还是得撞。
回到编辑梦,和别的作者比起来,我做得稍多了点儿,达到了五个。
这样说不太严谨。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的编辑岁月应该分为4。5段。
第一段自然就是高中时期编写的柳岸文学社社刊《柳岸集》。
绝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顶着“诗仙”转世自信的不到18岁的我相约同好创建柳岸文学社。
一直以来,我都偏好于“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中的惊喜!可能是天蝎座与生俱来的浪漫吧。
因此我对那种山重水复之后的柳岸花明极为向往,就如淘书一样,不是光得就开心。
乐在淘,乐在疑!
所以在创办文学社时,我就把“柳岸”当成了社名。
有了文学社自然要写东西,又或是因为写了东西才成立的文学社,又是鸡和蛋的官司。
文人自古相轻,这个还真不在于年纪。
高二时我们那一届也只有一个文科班,这个班也没多少人(我曾为班级统计过第一版通讯录,那时在人名后的联系方式一栏中,大多是一个叫传呼机的东西,当时转进转出的都算上一共是61个人,在高三下学期期中考试时我排名58),但却分成了三个文学社。
我这个是“柳岸”,还有一个是“谷雨”,另一个叫“傲石”。
各出其刊。
各行其路。
和他们类似正常刊物不同的是,我们的决定是每个人自己出一期,这样一个循环下来就是9期。
“柳岸”文学社当年9人,有4个男生。
当年我还用这9个人的笔名嵌名,写了一首七律。
七律
柳岸风光
已乘双帆四海游,桃源仙境泛轻舟。
虽达河口心逾畅,喜见波涛志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