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在路上我找不到那种历经无数次构思的悲伤了!
在眼镜店里,店员给我拿了一付花镜,当我戴在眼前时,看着略显清晰的小字,心里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
是的,就是什么感觉也没有。
当然最后我也没配上镜子,因为店员说你连印在药瓶上的小字都能看清楚,配什么镜子,过半年再来吧!
推门而出,无喜无忧!
真到此时,才深刻理解了路遥在《早晨从中午开始》一书引用的叶赛宁的两句诗: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金黄的落叶堆满我心间,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
我已不再青春年少!
可惜的是文中没有描述夫人听到我要买花镜时的表现,不知道她当时有没有安慰我一下。有一定概率是没有的,也有一定概率是依她的性格会指出是我晚上睡觉前总喜欢看书或手机的恶习导致了我的眼花。
无文字无真相,这个事件加上那句写在我日本上的“记得当时年纪小”一起再次提醒我们,写东西一定要把那些容易让日后产生歧义或纠纷的事件写明白。
悦己的同时也开始对当今的一些现象进行思索并给出了自己的解答。
在《再见琉璃厂,再见琉璃厂》一文中,我曾专门对小城与京城之间的差别进行了分析,并在结尾中写道:
资源的差距可以并已经由百度、淘宝和快递弥补了!
按理说,文化上的沉淀应该是我们永远赶不上的。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BJ人并不在意这些,他们拆去了紫禁城、拆去了梁思成林微因故居(听说拆后悔了又要按原样盖个假的),也毫不犹豫地在全市人民的反对下拆除了人民美术出版社旧址——北总布胡同32号,这个成立于1951年出过邵宇、王叔晖、刘继卣、任率英等无数美术大家的地方,我们小时候看过的《水浒传》《岳飞传》等小人书,七八十年代我们家里贴过的许多年画都是出自这里。
人美任率英先生的年画《宝莲灯》。
我专程去看了一下人美新建的大楼,的确漂亮壮观,只是没了那种骨子的优雅与底蕴,余下的,只是我手中这本买自新址的连藏书章都没有的《北总布胡同32号》和心中深深的失落!
若大的一个BJ,就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北总布胡同32号吗?
第四次再见到的琉璃厂,令人无比失望。
有着琉璃厂、潘家园、人美等地的BJ,和我们这些偏远小城比,强的难道只是这些刻在石头上的久远年代和那个当年修自行车的摊主自大的如嘴里含着东西般的BJ话:“这儿是儿BJ儿,真儿道吗?”
我“真儿道了”!
既然再见到的琉璃厂令人无比失望,那么是时候对琉璃厂说再见了!
不,应该说:“byebye了,琉璃厂!”
BJ城只有这里依然人流如织,不只我在近40度的烈日下排了三个小时队,人心所向。
为了写这篇文章我是当天回到住的宾馆后直接去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一个日记本(笔我基本上是随身携带的,就是为了方便看书时可以随时随地拿出来改错字、写随感)连夜写了出来。
悦己的同时也能随时提醒自己去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在《恪守本心--读后》一文中,对自己应该明确目标做了提醒。
看完此文后,我还是发现了和韩寒的本质差距!
尽管本文最吸引我的是他和“九球天后”潘晓婷打台球的桥段,但为了写作而高中辍学的韩寒,在成为职业赛车手之后的十四年中,一共获得七次年度车手总冠军,五次年度车手亚军的成就及文中没提但可以想像出的艰辛努力无疑是值得称赞的。
所以我也应该在某些方面稍增加些精力了,比如我最喜欢的画画和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