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的关心对象却从来不理会他。不仅不理会,还一旦见到,就要争打个你死我活。
“姬祸很好。”
银止川嘲弄道:“还一直在打听你,想知道你死了没有。”
姬无恨满是风霜的脸上一笑,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半晌都没有说话。
良久,他才淡淡地低哑道:
“他始终不肯原谅我”
原谅。
银止川想,当初镜楼易主,这么大的事闹得人尽哗然。其中为了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对了,问你件事。”
银止川突然拍掌,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银袍的少将军略微挑起眉,一副风流放浪的样子,考量地望着好友。
姬无恨略有犹豫,说:“你又想问什么。”
因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句话实在不是什么好词儿。
主要针对的是小情人关起房门之后发生的那档子事儿。
银止川父兄死得早,许多事情没人教他。
姬无恨又是镜楼的前任主人,赴云楼也是他们家产业。银止川第一次逛窑子,就是姬祸十五岁时,姬无恨教他人事,顺带叫上银止川一起去的。
“你附耳过来。”
银止川说。
姬无恨凑到银止川唇边,听他低低悄语了几句。
听完后的姬无恨:“”
“止川。”
姬无恨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说:“我没有想到你已经坏到了这个境地”
“”
银止川怒而拍案:“不是我给他戴的!我是那个想给他取下来的人!!”
“哦。”
姬无恨说:“那你们行进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
银止川说:“他是个小倌,我怎么到哪一步。”
“小倌也是可以到‘哪一步’的。”
姬无恨说:“你还没有试过吧?”
“没有。”
银止川道:“我给他量衣时,无意中碰到的。”
“你可以试试。”
姬无恨说:“那个东西,玩得好会很得趣。”
银止川:“”
“况且,你若要帮他取下来,也是要先见到才行。”
姬无恨又补充道:“因为,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你得知道是什么样的,我才能告诉你有没有可能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