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止川还看见他的锁骨处,有一粒很小的痣。
芝麻大的那么一点,但是衬在白细冷腻的皮肤上,就格外明显。
看得银止川想将它舔掉。
“”
银止川重重闷哼了一声,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
思想也逐渐危险起来。
“唔”
西淮被压了半晌没动,突然间,却略微挣了一下。
“别动。”
银止川说。
西淮的眉头轻微蹙着,似乎有点难受,被银止川捂着唇,呼吸一下下扑在银止川手心,痒痒的。
“什么?”
银止川问。
西淮模糊地说了句什么。
“听不清。”
银止川只得略微松开了些许,让他把话说出来。
“你在顶着我。”
西淮在他松开的那一道缝隙中,轻声说。
银止川:“”
西淮支腿,避开银止川的下腹,艰难地往旁侧挪了挪,与银止川错开了,道:
“可以了。”
银止川:“”
银止川二十二年以来遇到过的所有尴尬加起来,大概也没今晚多了。
他本以为他感觉不到来着!!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么?”
正尴尬间,西淮倏然轻声说。
“不知道。”
银止川道:“但大抵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
沉宴说朝堂上有人在和他作对,楚渊的病也牵扯其中,大抵是真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今夜夜闯镇国公府,是为了什么。
“不等了。”
察觉到这群夜行人准备撤了,银止川起身:“你留在这儿。我出去会会他们,有什么响动你都不要出来。”
西淮低低地应了一声。
银止川披上外袍,简单戴了护手和软甲,噤声背贴在门面上。
而后待最近的一个刺客靠近时,蓦然踢开门,飞身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