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止川轻声说,如笃信什么一般:“我是心悦你的。”
他话毕,搂着西淮后颈,在白袍人冰凉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再之后,就是混乱又狰狞的动作前奏——
像有一场狂暴的风雨欲来。
银止川在雨中驰马扬鞭,抓着西淮扔在他的马鞍上,凶狠又放浪的劲儿活脱脱像一个土匪从山下抢来了一个压寨书生。
西淮被他晃得胆水都要吐出来,到镇国公府的时候,银止川停下马,他立马就滑下来摔在地上,乏力得爬也爬不起来。
“西淮”
银止川以低哑的声音叫他。
他们两个像逃命天涯的亡命之徒,银止川抵着西淮按在冰冷的府邸大门上——他几乎等不到进房间,一进门,就急匆匆地要与西淮气息交缠。
两个人身上都是的,这衣服脱与不脱也没什么区别——都能够那样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存在,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反而很有几分欲语还休的意思。
门栓抵住了西淮的后腰,他不舒服地仰颈轻哼了一声。
“去房间里。”
西淮在换气的空档轻声说。
银止川喘了一声,像一只强行压抑住自己即刻将猎物撕碎的豹子。
静了半晌,他才抄起西淮膝弯,朝别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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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爱他的心上人,就要如同一个将军待他的战马一样。”
“要永远珍惜,永远不渝,永远忠贞不贰。”
在这一天之前,银止川想过很多种情况要如何确定他爱一个人。
也许要经历许多生死与共的磨难,不离不弃的世事和时光,百转莫回的试探和误会但那都是很复杂很复杂的事,也许他一生都弄不清楚。
所以银止川总是想他究竟会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共赴巫山。
直到今天,他才发觉那是多么简单,多么自然而然就会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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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银止川说。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