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翻出储物袋中的的“段惊楼的记忆”碎片,眼睛一闭在床上准备入睡,上次被打断了,这次再接着续上。
噼里啪啦的雨滴掉到窗沿,空气开始潮湿,在风城人的感叹中,桑榆眼皮上下打架,竟然沉沉睡去。
细密的雨滴声开始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万里无云的晴天,天空湛蓝,骄阳似火。
门前是一座普通的宅院,没有牌匾,桑榆抬脚缓缓踏入。
门内各色的花卉长势极好,大朵大朵的海棠花在园中盛开,梦境的温度开始变得很恍惚。
桑榆跟着指引一路来到祠堂。
桑榆抬脚缓缓踏入。
门内各色的花卉长势极好,大朵大朵的海棠花在园中盛开,梦境的温度开始变得很恍惚。
桑榆跟着指引一路来到祠堂。
“阿九,你可知错!”
一女子身着白衣,姿态曼妙,身上衣诀飘然,三千黑发只用一根素簪挽起。唇不染而红,眉眼弯弯,明眸似秋水般明澈,像是画中走出的仙子。
桑榆着实惊艳了一把,这女子应该就是段惊楼的生母,果然有一副好皮囊,段惊楼原来是随了母亲。
地上放着两只蒲团,上方长桌上摆了五列排位,只是却无名字,单单一个黑色的牌子,密密麻麻地列在那里,渺渺的烟雾飘起,压得人透不过去。
“你错没错!”绝美女子一声接一声,眼神癫狂。
桑榆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看向主动
跪坐在地上的小男孩,小段惊楼此时并没有他长大之后伪装得天衣无缝,这时的他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垂着眸子一脸倔强。
他跪着却沉默不语,以示反抗。
“阿九,告诉娘,你错了对不对,嗯?”女人亲昵地拍了拍段惊楼的头,嘴角浮现一抹奇异的笑意,眼底满是温柔,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
段惊楼黑葡萄似的眼珠麻木地看向那些密密麻麻的碑文,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
女人柔美的脸上渐渐有了不耐烦,桑榆注意到她的脸色开始变得很差,狠毒地盯着段惊楼,眼里的恶意十分吓人。
桑榆懵了,怎么回事这个美女不是段惊楼的母亲吗?
一个母亲怎么会以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孩子?
女人突然使劲推了一把段惊楼,段惊楼猝不及防“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头磕在地上瞬间红肿了一大片,青青紫紫的看的十分吓人。
桑榆连忙去扶,手指却穿过了段惊楼的身体,而段惊楼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脸部因肌肉略微的抽动了一下,又很快坐起来跪下。
从头到尾平静地好像成了习惯。
女人却在这平静中彻底癫狂,五官扭曲扯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狠狠掐住段惊楼的脖子,“你说,你错没错!”
脖子被死死掐住,段惊楼脸色慢慢变红,下意识想掰开女人的手,
却被她掐的越来越紧,微薄的空气进少出多,他已然没了什么力气。
“你说,你错没错?”女人的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她好像从那种癫狂中抽离了出来,笑意盈盈红唇微勾。
如果忽略她此刻手上的动作的话都要让人误以为此刻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桑榆心跳得飞快,不由自主为段惊楼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