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你又是怎么想的,头铁到又跑到我对立面来……哦,是摔一次跟头不痛,非要在我脚底下又磨一次面皮,把脸磨光是吧?”
吭哧!吭哧!
“祟阴主体意识”俨然还在维持它的身份,就是一大团粘稠如液的紫色浓雾。
可受爷完全不藏了,吭哧狂吃。
因为这个时候,南域归识冢中的祟阴部分意识,已被无量寂子吃光了——图穷匕见!
“变化之术……”
当受爷亲声印证了全部推测,风中醉心头五味杂陈,已不知该作何表述。
他只是无意识重复着那声呢喃,感慨着那让人叹为观止的变化之术:
“一人衍子千千万,难辨其术正亦邪……现在,他野到已不局限于衍子,甚至是衍术?”
“这就是受爷变化之术!”
“苍生大帝窥不破,道殿主亦然,更欺骗过了祟阴的残识?哦不……”
说到这,风中醉幡然醒悟。
当南冥归识冢过来时,南域罪土的爱苍生残识,分明在强烈抗拒。
敢情那不是苍生大帝在抗拒,而是祟阴在害怕受爷的接近?
“那,受爷呢,东域那个?”
传道镜画面赶忙一切。
东域那还在伤春悲秋的捞沙受,似能感应到目光的注视。
他摇身一扭,褪去了伪装,化作了一柄……正在狂热舞蹈的剑,黑剑!
那剑似在邀功。
它确实也能感受到注视,因为名在汇来。
“嘤嘤嘤——”
当传道镜画面传出这般剑吟时,五域彻底沉默了。
足足过了许久,风中醉才抱着脑袋,恍过神来:
“藏、藏苦?!”
黑剑,除了藏苦,还能是谁?
以藏苦那尿性,居然按捺得下性子,没有出错?
受爷居然也放心让藏苦演他自己,还是说他的那什么变化之术下,藏苦根本做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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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
“受爷擅戏,藏苦亦然?”
风中醉已不知作何评价,“这第一剑仙和剑,简直沆瀣……呃,狼狈……呃,一个模样?”
……
同五域聪明人最后能反应过来的一样。
徐小受确实是以怪诞戏法,又忽悠了一手道穹苍和祟阴。
自骚包老道提醒“祟阴人偶”,又在过去得到了爱苍生的一句“小心道穹苍”的忠告后。
意识到骚包老道可能和祟阴有勾结,徐小受怎可能无妨?
至于说封于谨……
这确实从始至终,只是一枚蒙在鼓里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