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瀛涠:“????”
虞理:“我专业是有的,既然很早之前他们就派人找上我了,就说明他们是需要我的。”
“既有技术,又有仇恨,当然会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还有很强的忍受力,在计划成功之前我绝对不会暴露自己。也请你们不要怀疑我的忠心,毕竟我是……”
说到这里,虞理顿了顿,看向彭新洲:“和姐姐有关系的人。”
两人眼神交汇之时,彭瀛涠终于得空插进来句话:“你们俩什么关系?我想的那个关系吗?认识多久了?到什么阶段了?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虞理的脸唰地红起来。
她实在没想到彭新洲的家人居然这么开明,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还没得到答案的问题,都替她问出来了。
虞理抿了抿唇,不知如何回答。
她看向彭新洲,这个时候自然是由彭新洲做主的。
但彭新洲愣了好一会儿,眉头都快蹙出条皱纹了,才终于开了口:“你说什么?”
彭瀛涠:“我说你们……”
彭新洲:“没问你。”
虞理小心翼翼:“我说和姐姐有……”
彭新洲:“不,上面,上面,再上面,那一大段,你总结一下,什么意思?”
虞理擅长做这种题,她言简意赅地道:“我做卧底。”
从彭致找她开始,虞理就在想这事了。
彭致那么聪明的人,要想搞破坏,堵肯定是堵不住的,不如顺水推舟,来个谍中谍。
刚开始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她还在努力地搜寻相关法律条款,与自己的道德底线拉扯。
但后来她看到了彭新洲哭,她把彭新洲压在了浴缸里……这底线便随之不断后退。
不得不承认,人都是自私的动物。
虞理这两天总是会想起她和彭新洲真正的第一次见面,那个被她遗忘许久,但好像被彭新洲记了许久的初次见面,画面越来越清晰,瓢泼般的大雨,白茫茫的剧烈摇晃的世界,还有那个没有撑伞的人。
她是有多难过,才会让那么美的自己,狼狈成那个模样。
虞理感受到心痛,迟来的心痛像迟钝的刀子割肉。
她想和彭新洲谈那场雨,想让彭新洲减轻痛苦,甚至想以牙还牙替彭新洲报仇。
她还没来得及说,但好在彭新洲同她心有灵犀,在做同样的安排。
刚才从他们的对话里,虞理都听出来了。
“你再说一遍。”彭新洲看着她道。
虞理侧了侧身子,同彭新洲对她做的一样,抬手抓住了彭新洲的手,给她力量:“我去众翼做卧底,姐姐你说得对,我可以的。”
彭新洲却猛地甩掉了她的手,站起身道:“可我没说啊!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