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行也看开了。
好朋友就是栽在宋连枝手里了能怎么办呢?
不过宋连枝也还真的是会拿乔装样。
给她好几次台阶都不肯下。
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说什么做什么都死不回头,看起来还有点骨气。
离婚都几个月了。
还没有一点进展。
季承行倒也缺德,出的都不是什么好主意,精明又会算计的公子哥,平日用的手段就不怎么光彩。
他给江榭出主意:“要我说你也是心太软,栽了就认下,喜欢就再抢回来,何必客客气气给她当孙子?当年宋连枝怎么跟的你,你再用一次就是了。”
江榭喝酒过后头都会疼,身上的白衬衫睡的皱巴巴,面色苍白,讽刺道:“宋连枝早就把家产股票都变现了。”
公司经营不善,他们也没有从商的天分,干脆就卖掉换了一大笔钱。
三年前好用的招数。
在三年后可不好使了。
季承行觉得这有什么?他点了根烟,抽了两口,不以为意地说:“随便寻个由头,给他们找点麻烦也不难,没有公司还有别的事情可以找出难处。”
季承行现在的女朋友就是这么搞到手的,他说:“宋连枝现在对你爱答不理,真出了什么事,她能求的人也只剩下你了。”
江榭安静靠着沙发休息,闭目养神。
他没想到宋连枝也是好本事。
裴家的小太子爷才刚成年,就很喜欢她,傅越那个私生子就更不用多说了。
狼子野心。
出了事情。
宋连枝能求的人绝不止只有他一个人。
她不像当年那么孤立无援,也不像当年天真。
季承行好奇地问:“对了,宋连枝和傅越真搞到一起去了?”
江榭耐心不佳,听见傅越这个名字心里就烦,扯掉黑色领带,不悦道:“我怎么知道?”
他想起宋连枝刚才护着那个狗崽子的模样,就牙痒心酸。
“傅家那小子,不是个简单人物。”
悄无声息干掉了傅家原配所生的长子,两个手段阴毒的哥哥,都能被他轻松解决。
城府也深,总归不是个傻的。
也只有宋连枝眼瘸,看走了眼,把傅越当成打了两拳就会死的人。
这口气江榭还真的难以下咽。
坏主意行不通,季承行就给江榭出了个好主意,“女人心软,如果真的就非她不可了,你姿态摆的低一些,哄几个月不够,那就哄一年,不信她不心软。”
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江榭碰了好几次钉子,每次都被宋连枝扎的鲜血淋淋,哪儿都不舒坦。
胸腔拥堵,喉咙酸胀,眼睛珠子都红了几轮。
江榭觉着,宋连枝是真的想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从此不必再见。
不是那种说几句甜言蜜语,或是道几句忏悔之词,就能哄回来的女人。
从离婚那天起。
宋连枝就和他说的很清楚。
她不会后悔,也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