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频率不高,但每次回来都会交公粮。
姿势还不少。
宋连枝还真想回他一句,“你他妈的活也不好。”
转念一想算了。
没什么攻击力。
男人大概都喜欢比较。
凌晨两三点,傅越还没有输完液。
宋连枝没有扛过困意,靠着傅越的肩膀,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傅越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怕她冻着,过了一会儿,打了一通电话,让人送了块薄毯。
比了个噤声手指,让对方放轻脚步,不要打搅到他怀中女人的美梦。
宋连枝的睡梦是被她手机铃声吵醒的。
江榭在电话那头,破天荒和她说了一句抱歉。
男人似乎一夜未眠,沙哑的嗓子发出低沉的嗓音,“对不起,是我气过头了。”
宋连枝连装客气都不愿与他装,她声音懒倦,回应的大方得体:“没关系。”
随即笑开,“我无趣,你活儿也不好,但是现在,我遇到的男人活儿比你多多了。”
总的来说就是江榭你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行。
电话线像是被人剪断,那头沉默,迟迟没有声音泄露。
寂静无声里。
宋连枝都能想象得到对方低沉的气压。
江榭沉心静气,问:“你还在医院吗?”
宋连枝解气之后,就不打算回了。
江榭说:“傅越是在跟你演戏骗你,我只用了一半的力道。”
宋连枝正要挂电话。
傅越忽然间低低叫了一句她的名字,缠绵悠长,像极了情人间夜里的呢喃。
傅越哑着嗓子同她说:“宋宋,睡觉了。”
她没有捂着话筒,接电话时也没有刻意避着傅越。
江榭应该是听得一清二楚了。
知道了她身边有谁。
江榭挂了电话。
宋连枝当然没再打回去。
随便他误会好了。
宋连枝也没把傅越往坏处想,不会猜测他是故意在不适合的时候提起这么一句会让人误会的话。
这通电话之后,宋连枝的睡意清醒,困乏感一瞬消失。
她看着傅越头顶的吊水瓶,“马上就能吊完了。”
折腾了大半宿,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
傅越拔掉了针头,也不管所溢出的血珠,他俯身望着宋连枝的眼睛,沉沉问了一句:“宋宋,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宋连枝眼睛都圆了。
显然是已经忘记了他之前和她说过什么。
傅越知道她记性不好,也猜到了她可能没放在心上。
耐心十足,柔软的拇指轻轻拭过她的眉眼,“和我在一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