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逼近,她的脸也烧的越发的红。
宋连枝小声说:“我今天真的好累啊,想睡觉。”
只想好好休息,睡一觉。
而且,她还没做好准备。
傅越说停也就这真的停下,自制力强大到恐怖,男人松开她的手,神色正经盯着她的眼睛看,说:“我想做完再睡。”
“”
这下子,宋连枝连耳朵都红透了。
傅越等了这多么多年,也不急于一时片刻。
“睡吧,我不动你。”
他如此善解人意。
宋连枝反而不好意思,觉得是不是自己太作了?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什么都不是,就又重新闭上了嘴巴。
傅越关了壁灯,房间陷入一阵黑暗。
宋连枝被他抱着怀里,胡思乱想着也就这么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直接睡到天亮。
枕边已冷。
傅越还在清理公司内部人员,大刀阔斧整治,立足了威信。
清早去公司之前,还给宋连枝准备了早餐,叮嘱她一定要记得吃。
傅越厨艺不错,宋连枝填饱了肚子,从公寓离开。
她录制的那个综艺,定好了下一期的录制地点和时间。
在西南的一个小城。
离这期的录制时间还有几天,汪格兰被父母催婚,逼她去参加某名流晚宴。
她不肯一个人去。
问了宋连枝的时间,把她也拽过去,应付名流场里的相亲对象。
汪格兰在二十八岁之前绝对不会结婚,目睹宋连枝上一段婚姻的惨状,她都要恐婚了。
奈何父母耳提面命她早日钓一个比她家还要显贵的金龟婿,成婚生子。
她不肯,就需要搞黄一个又一个的相亲对象。
但又不能做的太明显。
父母也不是傻子。
看透她的把戏,就会停掉她的生活费。
宋连枝以前也时常来参加名流晚宴,请柬成沓往她居住的别墅里送,用词恭敬,说的都是请她赏脸参加。
后来她和江榭离婚了。
上等名流圈变脸比翻书都快,别说邀请函,连大门都不对她打开。
没趁机投掷几块石头奚落几声,都是她们仁慈。
宋连枝以前在这种晚宴上,就是视线最中央的人。
穿戴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