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回来啦?”
祁幸之从内侧打开门,环抱着双臂暼他,“沈慕庭,你欠我的总该还上了吧?”
沈慕庭懵了。
直到被人推倒在榻上才慢半拍地回过神,“现在不是白天吗?”
“你觉得我会在意?”
祁幸之生得清俊,眉眼精致,平日里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就显得格外斯文,再加上他性子温吞,似乎不存在任何的攻击性。
优秀的猎人谨慎地收敛眼神中灼烫的热度,以温和的姿态遮掩住真实汹涌的欲|望。
——但唯有沈慕庭知晓,这一切都是假象,一旦放下戒心就昭示着彻底落败,再无还击之力。
祁幸之的肢体行为与他极具欺骗性的外表完全不同,指尖挑开系带,勾动、捻磨,来回捋动,给予少许快|感又迅速抽离。
不上不下地卡着最难受。
青年的眼眸盛着一汪清澈的水,在灯光的照耀下,眼波流转间自带惑人之感,言辞间带着关切,轻声问沈慕庭有哪里不舒服。
这问题要如何回答?
沈慕庭有些后悔,昨天晚上不该玩太过,这下倒好,简直是风水轮流转。
他深吸一口气,故技重施地放软音调,“哥哥,别弄我了好不好?”
祁幸之懒洋洋地瞥他一眼,加重力道以指腹蹭过,随后不紧不慢地收回手。
“这招没用了。”
沈慕庭:“……”
坦白来说,有点慌。
沈慕庭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t恤,这会儿被困在青年的手臂与床铺之间,堪比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祁幸之的手指很灵活,肆意轻按磋磨,重新送他攀上高峰。
“你……”
被动的一方变成了沈慕庭。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砸得他晕晕乎乎的,也有点喘不上气,眼前闪过斑驳的光影——
沈慕庭浑身发软,试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却没能成功,“祁幸之,你太过分……”
听见他气喘吁吁的控诉,祁幸之一瞬间笑眯了眼睛,顺势应承道:
“受不了了?等下还有更过分的呢。”
沈慕庭仍在缓冲的时候,青年以掌心抵上他的膝盖,一点点向两侧掰开。
祁幸之弯起唇角,眸光温柔如水,说出来的话却是另一种意思。
“沈慕庭,你最好乖点……”他的指尖划过泛凉的肌肤,“不要惹我生气哦。”
被叫到名字的人绷紧神经,耳边警铃大作,可早已失去逃生的机会。
浪潮翻涌不息,一举将沈慕庭吞没其中。
“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