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好不好?”林鸿低声说,“卧房里有地龙和热炭,一点都不冷,我不会让你着凉的。”
“太想你了……”林鸿反复恳求。
卧房里燃着皇帝最爱的云雾茶香,纱帐香软。
白日窗纱紧闭,室内气氛旖旎。
“够了。”燕云潇额角渗出薄汗,胸口起伏,汗湿的墨发黏在肩颈上。
林鸿掏出手帕,小心地擦着。
燕云潇咬牙瞪他:“有完没完?”
林鸿深深地望着他:“手帕擦不干净。”
燕云潇紧抓林鸿的头发,口中兀自说着:“还是短头发抓着好。”
林鸿含糊地说:“你喜欢,我马上去剪。”
燕云潇绷紧了身体,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闭嘴。”
待两人沐浴后换上干净衣服,天已经黑了。
燕云潇倚在床上,林鸿揽着他,不时偏头亲一亲他的额头和侧脸。只有这个时候,燕云潇会默许被抱着,也会默许这些不出格的小动作。
“县令请我们去吃饭。”林鸿道,“想是猜到了我们是朝廷‘派’来的人。这样也好,查案也能方便些。”
燕云潇把玩着发尾,头发在修长的食指上绕了许多圈,漫不经心地道:“你方才说,上午那死去的妇人,手里拿着一串珍珠项链?”
“嗯。”林鸿摸了摸他的脸颊,见他双腮带着薄红,又是一阵心动,凑上去想亲吻。
燕云潇不让他靠近,警告道:“舔了脏东西,别来亲我的嘴。”
“脏东西?”林鸿微笑道,“你的东西,怎能是脏东西?而且我漱口了。”
“那也不行。”燕云潇推开他,“你这个师爷,能不能敬业一点?”
谈到正事,林鸿正色下来。
“男人并非上吊,女人也并非猝死,他们都是遭了毒手。杀人者是武功高手,用的是失传的‘一指禅’,一指点在天灵盖,人会在几息之类毙命,身上毫无外伤。仵作检不出,也是常事。”
燕云潇若有所思:“女人拿着珍珠项链,可能是正在梳妆,当然,也可能是……”
“也可能是在暗示凶手的身份。”林鸿接口道。
燕云潇赞赏地望着他:“那活下来的婢女也有稀奇。”
林鸿道:“所以要等县令提审她之后,再作定论。”
两人又躺了一会儿,简单收拾一番后,乘马车去了县衙。
菜品丰盛但不铺张,县令、县丞、主簿和几位主事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