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要说真不想他这样的违心话,她是说不出口的。
可倘若陈景尧能预料到之后的事,今晚或许便会顺了她的意。
陈景尧的车来的快,大剌剌停靠在路边,霸道得很。也不管现在是晚高峰,多停一会儿都能造成路面困难。
向晚一上车,还没出声,人就落到他怀里。
他急切地吻过来,手掌托着她的细腰,顷刻就将她抱到了腿上。
陈景尧听她张嘴呜咽两声,舌尖抵进去,不给她一点反抗的余地,搅弄着的唇舌滚烫,像是要把她融化。
后座传来的暧昧声响从有到无,口水的交缠被他尽数吞没。他贴在她唇上,邃暗的眼神示意她别出声。
哪怕只有一点嘤咛,他也小气的不愿叫别人听见。
他曾说爱死她这管软嗓,还曾浮浪的问过她,是不是学播音的女生都像她一样,声音能那么动听。
兴起来叫人恨不得把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向晚脸色绯红,她眯着眼不敢往前看,生怕和司机的眼神对上,那样太尴尬了。
陈景尧掐她下巴,哑声说了句:“专心点。”
他知道她不好意思,宽厚的背挡了大半的视线,向晚才稍稍安心,但也不敢真随他闹,亲了会儿便伸手推他。
陈景尧退开,脸上带着笑,伸手将她唇角边的水渍抹干净。
他做这动作的样子浪荡的很,向晚实在忍不住,索性偏头不看他。
直到呼吸平复,她要从他身上下来,又被他按在原地。
陈景尧喉结微滚,眸色暗沉,贴到她耳边说:“真没感觉到?向小姐行行好,让我缓缓成吗?”
向晚彻底失声,捶下他手臂,乖乖的不敢再乱动。
慈善拍卖晚宴设在三环一栋颇具西洋建筑风格的三层小洋楼,紧挨着大使馆旧址。复古而又现代的设计,保留了京市深厚的文化底蕴,别具一格。
向晚没有刻意打扮,只穿了件黑色方领短上衣,下装是条牛仔裙。裙摆开叉到膝盖之上,隐隐约约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她身材高挑,没有被半长的裙子束缚,反而更知性了。
如此简单的装扮,挽着陈景尧进屋时自然少不得迎接所有人的目光。
只是不同上回在沪市,这儿是京市,是陈景尧的主场,亦是他人脉网盘踞多年的地方。他的一举一动落在旁人眼里,那都是能拿来解读的。
宴上有见过向晚的,大部分自是没见过。
平日里陈景尧带他赴的约会更私人些,都是三两好友的热闹局,和今天这样正式的场面截然不同。
向晚有些紧张,挽着陈景尧的手稍显僵硬。
陈景尧会意,拍了拍她的手,凑到她耳边说:“紧张什么,有我在谁还能把你吃了。”
他知道她这些日子来,因为方龄的事情心绪不定。
可他不是谢礼安。
他的人,还轮不到旁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今天把向晚带来,他知道会传到老爷子那,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场鏖战。
可这战怕是到了不得不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