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沉默不语,沢田纲吉更是手足无措。
“哇哦,你们又把她弄哭了。”
少年逆着光而来,轻柔地抚摸在了她的头顶,顺手扯两张纸巾递给她。
“再哭明天眼睛肿了又要来找我?”
按照往日的经验,这只是开头,哄好她可不简单,能自己一个人哭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做的就一直哭。
“谁要去找你啊,坏蛋!”
栖川唯一听可还得了,软趴趴一下撞到云雀恭弥的胸口,“坏蛋坏蛋坏蛋!”
“今天早上又抓住一个。”
不再理会有些人的无理取闹,淡漠的眼睛直视起端坐的小婴儿。
“啊,该来的还是来了。”
“蠢纲麻烦到了哦。”
沢田纲吉还是听不懂这两个人究竟在说什么,即使被狱寺天天喊着十代目,对于真正的afia还是一概不知,对于其他的力量也是无从知晓。
“啊?什么?”
自己的弟子是什么样的人只有自己知道,reborn也不做过多的解释,也不指望刚刚接触这个世界的少年能扛起这些事情,只能希望他能慢慢来。
有的时候并不是人逼迫的,而是时间。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唯是逃婚出来的,你应该知道吧。”
“嗯……”沢田纲吉瞅了瞅还有点抽噎的栖川唯,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让这么小的孩子去嫁人。
“那个宴会据说今年栖川家只邀请了她,指名道姓地要栖川唯去。”
reborn捧起了那个袖珍茶杯,喝了一口后继续道:
“甚至于说,如果栖川唯愿意,接下来的几年里面,都不会看见栖川家。”
这背后的故事不需要细想都知道居心不良,沢田纲吉担忧的看着栖川唯,耳朵因为妖力的原因露了出来,耷拉下去,还沉浸在刚刚的事情中。
就在这时,reborn一下窜出,云雀恭弥紧接其后,走时只匆忙撂下好好看着她一句话。
守在门外的村上女士进了屋子,沢田纲吉这才看见她怀中的太刀,修长的手指上有不少老茧,这是位身经百战的女士。
reborn和云雀恭弥出去的时间不长,只带回一个信封。
“是谁?”
栖川唯已经调整好情绪,依偎在村上女士身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两人,只看见云雀恭弥轻摇了下头。
“已经走了。”
reborn将信放在了桌上,他们出去的很快,差一点就可以抓住了那个人的小尾巴。
信封看起来就和普通的一样,唯独那个yout蔷薇、羽毛和栩栩如生的九尾的火漆印是那样的不同。
“我见过这个,姐姐走的那天,她给了我一个同样图案镜子。”
“这就是邀请函吗?没啥特别的啊……”
栖川唯已经动手去拆了,手还没有碰到火漆印章就自己移开,上面的图案开始转换,变成了一颗小熊猫头。
“身份确认———栖川唯。”
信纸展开铺平,字迹一一浮起,整间茶室似乎被带入了另一个空间,红棕色的光微微闪动:
“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