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怜拿出针管,有些难以置信问他,“你确定?”
於飞尘倒是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不确定?”
“因为……”俞怜竟然语塞了,对于於飞尘这种分化率就是命,卡在线上也整天挂在嘴边alpha来说,主动来他这献血说不定就是耻辱。
为什么他来了?
於飞尘道:“俞怜,你该不会认为我这次是为了你才来吧,我可不是怕你这个专业课和研究实验因为没有素材样本最后倒闭才过来。”
“……老子实验室永远都不会倒闭。”俞怜觉得自己更生气了。
於飞尘这人,好不容易办次好事,却从来都不会讲什么好话。
算了,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确实是很困难。
俞怜把针准备好,於飞尘抬头看他道,“我好心来献血,你心里一定还在骂我吧?”
“……”俞怜脸上有些挂不住,洁白上衣衣角,被桌角挂住又被他有些狼狈拽回来,“你是想当我肚子里蛔虫还是怎么?”
“呵呵,无所谓,为实验献身,又不是为你,我希望你成果能对帝藤、对整个社会都能发挥它应有作用。”
俞怜:听起来好像很大义似得,谁还不是个老师了。
俞怜:“侠肝义胆,在下佩服。”
然后於飞尘就觉得俞怜扎针技术可能也不怎么样,不然为什么抽血会那么疼呢。
有天,於飞尘正在操场上训练学生,俞怜急匆匆跑来,站在操场台阶上喊他,“於飞尘!
”
於飞尘回头一看,心说不上课跑来找我做什么?
继续上课没理他。
俞怜又往前走了几步,“於飞尘!来我实验室一下!”
於飞尘学生们都在笑。
他们都知道於飞尘和俞怜不对付,这两个人老师在食堂吃饭遇到,如果还剩下最后一张桌子,他俩宁愿都站着吃,也没人坐下,更不会去拼桌。
平时学校各种大会,他们两个都会被表扬,教出来学生在东南西北四个区,在他们两个专业领域都是最强,开始各种拿奖杯。
但两个人讲话时候总会说一些不利于对方言辞,不讽刺一下对方,似乎连校方都觉得这场会议是没有意义、是没有激情。
俞怜气死了,於飞尘为什么不理他?俞怜从旁边保卫科要了个大喇叭对着操场喊,“於飞尘!聋了吗?没有话就过来!”
於飞尘回头:“你有事就说!”
俞怜:“我要能说早就说了!特别重要事情!”
听起来好像谁要结婚似得。
於飞尘学生都盼着他走,被他训练实在是太累了。
於飞尘:“都给我继续练,别停,等我回来。”
於飞尘一走,学生们就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