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脸颊一红:“嗯……出来的时候太急了……”
江恕哪是在追究这个,“啧”了声:“一个早上不见就想我呢?这上头是不是有我味儿?”
江恕勾着唇轻笑一声,扬着眉:“我人还跟你放一块呢,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也和你放一块,你怎么不说?”
温凝真是费了这辈子所有的脑细胞,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那”,是指什么意思,她脸颊烫得不行,伸手掐了江恕一下,娇气道:“你不要脸!”
江恕笑得更是痞气了,索『性』把她整条围巾扯掉,还顺手扯了扯那领口:“还有更不要脸的,你想不想试试?”
温凝并不想,她又不是没试过,试过数不清多少回了,天天试,日日夜夜试,每回都是以哭鼻子结束的。
“戴我的围巾,是要付出代价的。”江恕一本正经地和她谈起判来,认真得像是在商量什么大事,甚至连平时几十个亿的项目,都没见他这么上心过,“你看,我这围巾呢,除我以外,也就是你戴过了,别人碰都没机会碰,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温凝:“……”
温凝瘪着嘴,无奈地听着他下套。
“嘶”江恕倒吸了一口气,装作认真思考的模样,“要不这样吧,你呢,也不需要太自责和担心,我这个人也挺不错的,不会在你这碰瓷,要求也不高,下午我还得工作,有五六个小时,一个人工作没人陪着,也挺孤单的,要不你在这陪着我?”
“……?”温凝眨眨眼,甚至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么简单的条件,居然是从江恕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嘴里说出来的,小姑娘被算计惯了,总觉得有诈,迟疑片刻,才弱弱地答了句:“好……”
反正她下午也没有安排。
可紧接着,江恕就暴『露』本『性』了,混蛋果然还是那个混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恕手指头灵活地将她的扣子解开,可今天她这衣服上的扣子有点多,他才解了几个,就失了耐心,索『性』直接撕开来,省事。
温凝胸口前一凉:“你干嘛呀……你只说陪你的。”
!江恕不可置信地睨她一眼,坏笑着:“小姑娘,哪有这么好的事啊,我那围巾从来没有外人碰过呢,就给你碰了,你还不得给我碰碰?”
温凝:“……”
小姑娘都快被他羞死了,单手抓紧自己敞开的领口,另一只手『奶』凶『奶』凶地捏住他下巴,扬着眉,反审问他:“那是不是所有小姑娘碰了,你都得这么讨回来?江恕,你自己说说,你用这方法欺负了多少个女生了?”
江恕手上动作没闲着,扯完上衣开始扯下裙,嘴上倒是认真地表白自己刚正不阿的立场:“哪能,我还能有这胆子?嫌自己沙发睡得不够久吗?”
温凝:“……”
明明该是句令人感动的情话,怎么从江恕嘴里出来,就成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味道。
“不多,也就陪我一下午,五次怎么样?”他这语调,听起来像是真打算同她商量的样子。
温凝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被鬼『迷』了心窍,居然还顺着他的话,小声地接了一句:“三次……”
温凝睁了睁眼,这怎么还能往上涨的,越说越多,小姑娘咬着唇,按住他放肆的手,又娇又羞:“四次……不能再多了江恕!”
“七次。”
温凝:“……”
江恕流氓耍得得心应手,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眼,而后是唇角,最后目光停留在白皙的脖颈处,却迟迟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男人微蹙起眉头,骨节分明的指头勾着她的领口,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温凝原本认命般轻轻闭着眼,可他的亲吻忽然停了,便又不自觉为睁开软眸,『迷』糊地睨着他瞧,小姑娘羽睫微颤,眨了眨眼,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头。
半晌后,她才努力找回自己的嗓音,可仍旧带着点耐人寻味却无法控制的娇:“怎么了江恕?你在找什么呀?”
江恕一副被偷了宝贝的样子,表情不太好看:“这怎么没有了,嘶,我记得这一块全是啊。”
!温凝:“?你到底在找什么?”
江恕抬眸吻了吻这好奇宝贝的小嘴唇:“昨晚和今早在你身上留的戳戳怎么不见了?嗯?哪去了?”
温凝这回实在没忍住,双手自然地搂着男人的脖颈,上一秒还乖巧地跟他亲着,下一秒就被他那幼稚样逗得破了功:“我用遮瑕膏遮起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在上头蹭个不停,也不知道在执着些什么。
温凝还好笑地劝他:“抹了半小时呢,这上头全是遮瑕膏,你可别亲了,一会儿亲了一嘴的化妆品。”
江恕满不在乎,带着骨子里的那种傲:“我老婆我凭什么不能亲,领过证的,受法律保护,法律上都是认可的老婆,凭什么不能亲?我想亲就亲,你管得着么?”
他边嘚瑟,边深深地又吻了几下。
温凝:“……你赔我遮瑕膏。”
江恕『舔』了『舔』唇,满不在意的样子,遮瑕膏算得了什么:“赔你一车,下次挑点味道好的,这个口味一般。”
温凝笑得肩膀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