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件事。
花朵一般的小姑娘,人人都喜欢,可就算迷恋,也不能去抢侄子的未婚妻。
可拖雷总是个例外,他对想要的总是不惜一切,巧取豪夺,就当年的她也是一样。
思绪被他搅得一片混乱,连池用水清洗脸,端水盆子出来倒水,开门就见拖雷直直地立在门口。
往利容羊嘲讽地说,“得,我走,这位大爷,白宝寺不是妓院子,下次来你可悠着点。”
连池打心眼里是悚他的,见了他一个寒战从头打到脚。
她没打算让他进来,往利容羊走了,她就像尊门神一样堵在在门口。
拖雷简行轻装,魁梧的身形投下巨大影子,使得整个屋子里都晦暗无光。
他约
莫是看不清连池的脸,可也隐约猜得到她在不满,伏下身触摸一下她光亮的额头,又很快收了回去。
“满都拉图找你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
连池警惕地缓缓退一步,他就往前挪一步,几步之后,半个身子就进了屋里。
连池不能再退,两人仍保持着亲密的距离,她鼓了一口气,圆瞪眼问,“你应该知道满都拉图为了什么。你这次来,是要哄我,还是打算再强我一次”
拖雷神色不变,接着她话说,“哄你,哄不好,就强。”
连池想起上回的事,脸一阵红一阵白。可再一想,那次吉布楚和来到百宝寺,必定不是巧合。
不如趁见他的机会给满都拉图一个交代,总算忍下情绪开了口,“你和吉布楚和…还是断了吧。”
说完想拖雷肯定不爱她命令他,又补充解释了一句,“你和她不合适。”
拖雷仿佛没听到她前一句,只回了她第二句,“那我应该和谁?”
连池无话可答,提也不敢提让脱忽思那件荒唐事。
她本来是下定决心要离开拖雷了,可拖雷可不是任他摆布的乖孩子。
连池出了神,拖雷捉着她一缕额发,把连池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来。
“你是信满都拉图,还是信我”他抚摸她头发,轻柔刷过唇边,像是无限喟叹,
“有你在我身边,我还需要窝阔台的汗位和满都拉图的美人做什么?”
连池心头一颤,拖雷把她关在这白宝寺中,就让她委屈,他的情话得越明白,她就越觉得酸涩。
盘绕心中挥之不去的大结,就这样被他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化解了。
“你这个骗子。”她一拳拳地打在拖雷胸上,“你真的让我担心了。”
拖雷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她发顶落下一吻,“骗你可不是我,而是满都拉图。”
“那你和她?”连池也是个聪慧的女子,可一遇到拖雷连池就容易丧失理智,竟没怀疑满都拉图的话有假。
“我拒绝了。要是我身边多了其他女子,池儿你还会回来吗”拖雷目光炯炯,恳切地等她的回答。
“我…”连池语塞,她只知道父亲和兄长不在身边,拖雷就是她最亲近的人。可他并没有细致地区分过亲情和
爱情,拖雷让她回答的问题,让她感觉一百只爪子抓挠,撕心裂肺地痛。
她的确不愿意拖雷爱上别人,哪怕不是吉布楚和,她也不愿接受。
她才真正感到后悔,扑倒在炕上,脸深埋在被子中像鸵鸟一样不肯见拖雷。
被子里的连池许久都没有动静,拖雷怀疑,今天晚上他是不是要一个人睡冷板凳了,却发现被褥在微微颤抖,他一把掀开,连池满脸泪水地在抽泣。
拖雷伏身吻掉她的眼泪,他本想留给连池足够时间思考清楚,可身下连池从未有过地柔软温顺,让他咯噔一声失了心智,只想要全神贯注地侵犯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