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劝住,就更别提远在千里之外的林清了,只冬昌明在电话里抱怨了几句:都是冬青跑这么远,惹得这林谙也随了去。
冬青在收纳盒里翻出备用钥匙放在鞋柜上:“钥匙给你放这了,明天要走自己拿。”
林谙随意瞥了眼,视线继续回到电视上,冬青看见他就来气,拔高声调:“听见没?”
“听见了。”林谙随口答道。
冬青:“我感觉我跟清姨样的。”
“那还是有区别的。”
“能有啥区别,都看到你就烦。”冬青抱怨道。
沙发上的林谙这才正色,严肃地开口:“我很烦吗?”
他这话不似以往般嬉皮笑脸,冬青怔然,没接话。
林谙换回平时的语气,察觉到冬青说话鼻音很重,他一只脚踩在地板上,问:“你家医药箱呢?”
“我吃过药了。”冬青听到他问医药箱,下意识回答。
林谙顿住,狐疑地问:“平时叫你吃个药跟要命一样,今天你会主动吃药?”
冬青避开他打量的视线:“嗯,今天比较难受。”
她转过身,林谙目光停在她身上,看了许久,从中看到了丝许慌乱。
他搓了搓鼻子,视线转移到茶几上冬青拎回来的药,
他塑料袋里摸出药盒,看了看品牌,拆开后挑眉:“还真吃了药,我还以为你撒谎。”
冬青不语,走进厨房开始收拾昨日洗好的碗筷,将料理台的碗一点一点归位,突然想找个人倾诉,她说:“我今天看到个熟人。”
“谁啊?”林谙啃着苹果,不甚在意地回答。
那个名字在她嘴边滚落几番,最后换成了另一个名字:“秦淮月。”
“谁?”林谙又问了遍。
“我高中同学。”冬青盯着洁白的餐具,解释这个对林谙来说陌生的名字。
“哦,不认识。”
“挺漂亮的。”她莫名其妙的补上这样一句话。
林谙扭头,看向她,说:“跟我有关系吗?”
“没关系。”冬青回答。
与林谙自是没关系,可与另一个人有关。
她看出来了,秦淮月心仪裴即白,他们是同事,关系似乎很是亲密,还能每天见面。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