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就看到周大人脸色不好看,突然就走了。
小谨都看出来周大人心情不美妙了:「大人这是怎么了。」
姜常喜掰着手指头算:「孩子虽然七八岁了,可他岁数真不大,这也不高更年期呢?」
然后人家继续给福慧挑东西。周大人如何,这段日子,姜常喜当真是不太走心。
圆圆的学堂上的累,请假不容易,可姜姜的学上的水,在女弟子身上先生们可能也不太放心思。
先生都发现了这点不同,自家徒孙好像在府上学的更用心些。
先生就不乐意了,学堂怎么能这样呢?咱们家姜姜如何就比那些郎君差了。
姜姜叹口气:「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要过去舅母那边,祖母那边,还要管理府上的一些琐事,林林总总下来,总有十几日是不在学堂的。」
姜姜:「先生们若是不看师祖的面子,若不是师祖带着姜姜读书,课程没有耽误。怕是早就把我退学了。」qδ
先生听到这话,先心疼徒孙女姜姜,才多大的孩子,那么多事情,多辛苦:「他们不敢。」
然后询问姜姜:「当真缺课那么多?」
姜姜:「我们小娘子,要学的东西更多,还要同各家小娘子维系交情,师祖能正常上课二十日,已经是极限了。」
先生:「何必那么累呢,不然师祖去同学堂的先生们说说,给你多一些时间。」
惯着孩子,先生要说第一,那真是没人说第二了。嫌弃先生们对女郎不用心,听到徒孙说,忙的时间不够,立刻就要帮着徒孙多申请一些宽松时间。
姜姜都忍不住开口:「师祖,先生们这已经很给您面子了,咱们别要求太高。再不去学堂,您怎么给开小灶,姜姜都追不上课的。」
先生立刻昂着下巴颏子:「那不能。」她们家姜姜学的多好,先生那是知道的。
姜常喜都不知道先生这份自信哪来的。怎么对自己的时候,先生从来没有这份纵容呢。
姜常喜:「先生,弟子其实比姜姜忙。您能给弟子宽容一些时间吗。」
先生连脸色都变了:「忙什么,那些俗物,就让你那么惦记。」
姜常喜指着自己鼻子:「庶务,先生,庶务,不俗的。吃穿住行,那都是弟子花心思打点的。」
先生眼皮都不抬:「胡说,那都是姜姜小小年纪,一力扛下的。」
说起来,姜姜就是帮着自己不成器的弟子分担呢,当娘的怎么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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