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一碗饭吃完,牧野又拿着一管药进来。
虽然昨晚什么都做了,什么都看了,但是到了白天,清醒地面对对方,那尴尬感如影随形,“我买了药,你自己看着擦擦。”
沈稚刚刚就看了,……只是有点红肿,红彤彤的看着就是被……过的模样,十分可怜,但是并没有很严重。
“老公,我手疼,你帮我擦嘛。”沈稚眼巴巴看着他。
牧野将药丢给他,“自己上。”
沈稚还想不依不饶,他现在可是老公的小娇妻,此时不作更待何时?
“老公,你帮帮我嘛……”他眨巴着一双含水的眼眸看着他。
牧野心头微动,面上却郎心如铁,不为所动。
“不帮。”
沈稚撅着嘴,“老公你真坏,欺负人家还不对人家好,你就是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边说还边假模假样地垂泪。
牧野气笑了,厉声道:“沈稚!”
沈稚乖乖应道:“我在呢。”一副你凶任你凶,他就是不怕,就是要装。
牧野牙疼,沉声道:“沈稚,不要得寸进尺!”
他声音低沉,但是发红的耳朵和脸颊还是让他的状态无所遁形。
沈稚看他这模样,忽然又满意了,笑得乖巧可爱,“不帮就不帮嘛……”
“作为老公最最最可爱又善解人意的老婆,我当然要为老公着想啊!”说着,沈稚就捡起药膏。
正要拧开药膏,手里的药突然被抢了过去,就见牧野低着头,语气无奈:“那你以后还是少为我着想吧。”
总觉得不是好事。
沈稚微微迷眼,抿唇偷笑,看着牧野拧开药膏,一时竟不知是用手抹还是用棉签涂更好的纠结模样,心说:老公对我可真好啊,他当然要为他考虑啦,比如多一点福利,比如做多会一些花样,又比如给老公生宝宝……
哼哼,才不是因为他想要这些呢。
沈稚理直气壮地想。
昨晚实在有些过分,沈稚以前虽然也自己玩过紫薇花,但是那朵花还从没被别人玩过,从没有真正开花。
昨晚刚刚开花,就因为两个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激动而被摧残了好久,以至于花瓣甚至微微往外翻,涂了药才好了不少。
牧野和咖啡厅请了假,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
沈稚第一天躺着,第二天下床自由活动,第三天恢复如初,牧野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但他确实觉得沈稚的身体天赋异禀。
也对,从海棠市搬过来的人,能不厉害吗?
只是沈稚一厉害,牧野就有点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