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搭伙过日子的,她俩在一起对谁也好,这不也挺好的?怎么看着,他的心有些疼。
沈秋河抱了抱乔故心,半响才说了句,“来日方长,我定能如愿以偿。”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乔故心眼睛有些发红,推了沈秋河一下,“压我肚子了。”
沈秋河赶紧起身,只是现在才注意到,乔故心面色如常,说话听着也中气十足,所以刚刚,“你骗我的?”
乔故心将实现挪到一边,“也不能这么说,我毕竟也没说我难受不是?”
堂堂大理寺丞,这么沉不住气。
沈秋河被气笑了,点了一下乔故心的鼻尖,“确实该让你知道来日方长。”分明听见,咬牙切齿的味道。
而后少了些刚才悲春伤秋的情绪,“行了,朝堂的事谁跟你提你就推我身上,为了咱儿子我也不可能拿起朝堂的事当玩笑,你只管放心的养胎,再不济,你进宫陪二妹散心也成。”
他要儿子,又光仅仅是见一面成了,还肯定要让自己的儿子将来有个好前程。
要是因为他,扶桑的兵白出了,肯定他要获罪,届时能留个儿子什么?
所以,现在做的没个决定都不是意气用事。
至于乔故心,不管是不是强扭的瓜,这瓜反正被他抱在怀里,大不了多撒些糖,总会有甜的时候。
他盯着乔故心的肚子,想着跟自己的儿子说说,一定要看好他母亲。
沈秋河想着,让儿子早点开蒙,而后早早给儿子定上门亲事,让他早早结婚生子。
到时候孙子孙女一大堆,乔故心更不会起别的心思。
那才叫,栓的牢牢的。
不管沈秋河心里怎么打算的,可他那张口闭口儿子儿子的,也确实让乔故心觉得,沈秋河必然能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说等着给儿子留东西,那肯定是有盘算的。
诚如他所言,若是因为他出了祸事,儿子也跟着倒霉。
这么想,乔故心也确实放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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