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像刚才那样亲她十分钟,蒋桃觉得自己可能会很丢脸地在他技巧下湿的一塌糊涂。
季镜年闻言,当即就停了下来。
他没把她放下来,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两只手臂托着她的屁股,步伐缓慢地进了主卧,用脚关了门后,又走到阳台旁的沙发上,才把她放了下来。
蒋桃也没想到着做无用的反抗,她没信心在人高腿长的季镜年跟前,溜出他的主卧。
她靠着沙发,拿了个抱枕压在腿上,收拾好情绪,面无表情看他:“您要谈什么赶紧说,说完我要睡觉。”
蒋桃很坚定,不论今晚季镜年如何口灿莲花,这个婚是一定要离的。
季镜年没动,就站在她身侧,单手插兜,低眸看着她。
蒋桃盯着季镜年这副不动如山沉稳斯文的模样就很来气,凭什么他亲完,既不脸红也不气喘,好似一副没事人一样。
片刻,季镜年开了口,他问:“蒋桃,我们的婚姻是出了什么问题让你一定要离婚?”
蒋桃还没出口,季镜年褐眸微深,嗓音略低,“说真话。”
“……”蒋桃语竭片刻,看着季镜年幽深不见底的眸子,但凡她还是将在陈莫莫家说的那套说辞拿出来用,季镜年铁定要继续用老招数,她顿了片刻,冷着面道:“没感情。”
季镜年不为所动,平静道:“我们在培养。”
“培养?我怎么没看出来我们在培养感情?”蒋桃扯了扯嘴角重复了遍,后抬头盯着季镜年追问,“行,你既然说在培养,那我问你,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
季镜年顿了片刻,低声道:“这个是我抱歉,你可以现在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蒋桃笑着,笑意没达眼底,“话多,有问必答,十一点不睡,会给我做早餐的男人。”
这几点完全跟季镜年的性子和生活作息相反,蒋桃就是故意的,故意为难他。
季镜年没任何反应,他面目依旧平稳:“好,我以后会向那个方向靠拢。”
蒋桃假笑:“靠拢?行,既然你说你要朝那个方向靠拢,那我现在先问你几个问题,我要看你的诚心。”
季镜年垂眸:“你问。”
蒋桃知道季镜年对她的色·情话题一直是无视,她想了想,非要在此刻为难他。
蒋桃:“跟我做·爱舒服吗?”
季镜年停了片刻。
蒋桃假笑:“这就是您说的靠拢吗?”
季镜年看她:“舒服。”
“一夜最多能几次?”
又是沉默片刻,才答:“六次。”
“一天之中有哪些时刻会想跟我做?”
“早上,晚上。”
“其他时间难道不会?”
“偶尔。”
“一天不做会不会心里不适?”
“会。”
“跟我做之前是处男吗?”
“是。”
这次轮到蒋桃顿了片刻,她仰头,仔细盯着季镜年那张回答了五个色情问题依旧平稳如泰山的脸看,她冷笑,“季镜年,有问必答讲究的是真话,你骗我有意思吗?”
季镜年道:“我没有骗你。”
蒋桃道:“季镜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交过女朋友的,并且交往的时间还不短,你这么重·欲,怎么可能不碰她?”
季镜年知道她说的是谁,思量片刻,他道:“她信奉基督教,婚后才能发生性·关·系。”
“看样子你很喜欢她,这么久了还记得她信基督教。”蒋桃阴阳怪气起来。
“蒋桃,我是数学老师,记性不会差。”季镜年没反驳,却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