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捂季镜年的薄唇。
季镜年不为所动,抬手攥住她手腕,往下压,薄唇势如破竹地再次堵上了她的唇。
“唔嗯……季……镜年唔嗯——”
一开始抗拒的声音格外明显,恨不得把他入侵的舌尖给咬出血,但被强亲了一会,鼻尖又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木质暖香,她很没骨气的被亲软了。
两只手抵在胸前抗拒的手改为紧紧揪着他的睡衣领口,一直推拒着他厚舌进入的软舌渐渐主动缠起来他的舌尖,红唇主动吮咬起他薄薄的薄唇。
蒋桃不满被压在地板上,动了下腰,翻过身,试图变成上位。
季镜年察觉到她意图,从顺如流地抱着她将两人位置换了个下。
蒋桃舒坦了,骑坐在季镜年身上,俯下身,两只手不老实地解开他睡衣的一颗纽扣,钻了进去,在他柔韧的腹肌上胡作非为。
让人脸红心跳的接吻吞咽声在昏暗的卧室此起彼伏。
不知道亲了多久,反正蒋桃的舌尖舌根还有唇瓣都在发麻,唇瓣分离停下时,蒋桃趴在季镜年颈窝处。
季镜年手在她后腰上轻抚,嗓音低哑:“别气了,老婆。”
“季镜年,你跟谁学的强吻?”蒋桃不满问他。
季镜年道:“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闹离婚时,在陈莫莫家,她的邻居见我们在吵架在一边说的话吗?”
蒋桃茫然了瞬间,隐约记起来那中年妇女的原话。
“跟老婆闹别扭了,说理是没有用的,这个时候就把人强行抱住亲上几口,亲老实了,姑娘再气也没了。”
她手揪着季镜年后脖颈的发根,“我当时还觉得打死你也不会做出强吻这种事,现在看来,季镜年,你真的坏到底了!”
季镜年歪了下头,亲了亲蒋桃的耳朵,低的声:“为了哄老婆,不算坏。”
蒋桃冷哼:“季镜年,别以为我主动回应你接吻就是原谅你了,我只不过是暂时的为色所迷,我现在可是还在生气!”
季镜年抬手在蒋桃后脑勺揉了揉,嗯了声,“知道,老婆应该生我的气,我坦白我认错。”
蒋桃抬起头,两只手抱住他的下颌,颇气势汹汹地问他:“你错在哪里了?”
季镜年褐眸抵着她,缓声道:“不该不体恤老婆心意,不该不管不顾压着老婆胡来,不该不听老婆的话,以后万事以老婆为主,老婆的话吩咐的事是第一要事。”
“季镜年,你好油嘴滑舌!”蒋桃往下压上扬的嘴角,努力挑刺道。
季镜年薄唇蹭了蹭她的腕侧,平稳的声,“不是油嘴滑舌,以后会认真照做。”
蒋桃哦了声,又松开他的脸,慢吞吞趴回去,过了很久,她才小声道:“季镜年,你知道我人生中做的最勇敢的事是什么吗?”
“什么?”
“在你第一次问我要不要跟你领证结婚时,我说要。”
季镜年没接话,等着她继续说。
蒋桃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抿了抿嘴,“我从七岁起,就一直处于被选择被抛弃的环境中,无论是我妈还是我爸,他们都没选择过我,这种经历很糟糕,可以说是影响我了的一生,我讨厌成为谁的选择之一,可那个时候,我明知道你心里可能还有简雨柔,她如果回国,我会跟简雨柔成为你的选择,可是我依旧坚定地说要跟你结婚。”
“季镜年,跟你结婚是我忽略可能会再次不被选择的风险,不再自我保护,做的最勇敢的事,你以后别让我失望,要是再让我发现,你犯了跟这次一样的错误,我们就一拍两散,永远不会再和好,知道了吗?”
季镜年搂着她腰的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