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秀的、英俊的男生与自己朝夕相处,甚至还参加了同一个社团,叶然即便现在不敢动心,但难保以后不会陷进去。
所以说这些直男……
能不能离gay远一点啊。
*
周一周二专业课排的多,叶然即便已经躲梁枫躲到踩点来、踩点走,但五次里面还是有一次会被堵到。
他心情的低落已经明显到寝室里所有人都有所察觉。
小胖、树哥和沈时同样课多,其中以沈时为最,金融系的课几乎都排在周一周二上下午三四节,沈时又被推选为代理班长,一下课就要去导员办公室帮忙。
叶然这两天都没怎么见过他。
周二中午,慢吞吞吃完饭,叶然想到下午的艺术概论课,头已经开始疼。
他恹恹地爬上床午睡,遮光帘一拉,小胖和树哥对视一眼,小声交流。
“怎么了这是?”
“不知道,要不要问问?”
“不行,叶然性格太内敛了,直接问他不一定会说。”
小胖愁的皱眉,“这咋办,我下午满课,晚上还要开班会。”
“我也差不多,”树哥叹息:“我们老师爱拖堂。”
两人一筹莫展,片刻后,门被推开了。
沈时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脚步很轻,应该刚从食堂回来,手里拎着一杯没开封的柠檬茶,柠檬茶冰凉的杯身沁出雾气。
把水放到叶然桌上,他转过身,平静的看着小胖和树哥。
“他怎么了?”
*
……
《艺术概论》的老师年岁已大,头发花白,气质儒雅,白色幕布上的PPT一页页闪过,他温和道:“咱们这节课也需要各位同学认真做笔记,期末考试的题都从这上面出。”
下午的天依旧阴沉。
冷风风声簌簌,秋雨过后,树叶掉的很快,常青树枝桠干枯,泛黄的落叶卷着边,被吹得摇摇晃晃。
叶然看着窗外的风景,细长的手指捏紧了笔。
快下课了。
他烦躁的想。
梁枫今天上课来得早,先坐了最后一排,等会儿下课肯定又要缠上他,说些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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