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立出于种种顾虑,又因符文佩在徐舒宁身旁晃悠、引来许多对符文佩有点好奇的豪门世家,在徐舒宁临走前,他始终没能将自己口袋里摆放的黄金麒麟挂件,以合适的理由拿出来送给徐舒宁。
看着徐舒宁乘坐的轿车逐渐消失于夜幕,崖立收起脸上的笑容。
下次吧。
等下次,再找个合适的借口。
想起徐舒宁先前在与自己聊天时,提出想要改厄运……
崖立慢慢地握紧了口袋里的黄金麒麟挂件。
——
第二天,徐舒宁一连睡到中午、午饭时间过了才醒。
可他一醒来,刚换好衣服、吃完了前台送过来的午餐后,就听见有人敲响了自己的房间门。
徐舒宁订的是一间套房,自己睡在大房间里、梅谦睡在小房间。
“谁呀!”
徐舒宁走出卧室,就看见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套房门口。
“您好,您是镁尔代的徐老板吧!我是朱先生的助理……”
朱先生身边的助理一说,徐舒宁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符文佩在给朱先生的女儿画完健康平安符后,朱先生和朱太太便拉着符文佩聊了几句。
符文佩急于脱身,便含糊答应了朱先生和朱太太的要求——今天下午,去沪城朱氏集团大厦,帮忙看风水。
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朱先生的助理先找上徐舒宁,是因为朱先生说符大师脾气古怪、只听老板徐舒宁的话,也只依赖徐舒宁。
所以他此番来,除了要请走符文佩外,还有顺势请徐舒宁——朱先生和朱太太生怕符文佩一个人去朱氏集团不适应。
“走一遭么?可以。”
反正飞往晋江市的飞机在晚上,徐舒宁现在也没什么事干。
朱先生的助理开了一辆加长款的豪车,不仅能容纳徐舒宁三人,还顺势带了丹鹞和罗一汉与罗二汉。
丹鹞出于职业习惯是个话唠,所以他自告奋勇和朱先生的助理一起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位置上,徐舒宁等人则坐在后面的位置上。
考虑到徐舒宁可能会想与员工谈话的隐私问题,朱先生的助理还格外贴心地升起隔断前排和后排的隔音隔板。
助理:“朱先生说,在请符小姐帮忙看风水的时候,正好可以做个理疗。”
丹鹞:“这么忙啊?连单独做理疗的时间都没有?”
助理轻叹一声:“是的。朱先生请了几天假,回来后有很多公务亟待处理……”
朱先生作为朱氏集团老板,日理万机。接待客人都得见缝插针,别提理疗了!
丹鹞甩开扇子,轻轻扇着风。
他小声:“我以为内卷的只有我们这儿,没想到你们凡间也不轻松……”
丹鹞声音特别轻,助理没听见“凡间”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