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该上的班还是要上。
贺徵面无表情地坐进车里,在刘秘书变化莫测「你怎么晚了这么多」「脸色这么难看又有人犯蠢了」「难道是那方面抬不起头吵架了」等眼神下问:“你看我干什么?”
“您今天非常英俊。”刘秘书面不改色地回答。
贺徵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容,他抬手摸摸那枚很有设计感的胸针:“嗯。”
“这枚胸针奢华而不张扬,用材讲究,造型精巧,一看就是大师手笔,”刘秘书继续吹捧,“一定是鹿先生送的吧?”
“少关心和自己没关系的事。”贺徵虽然在赶他,语气却并不凌厉,看得出来刘秘书的话让他很受用。
刘秘书含蓄一笑,将车驶离停车场。
贺徵找到公司那名元老酿酒师的微信,开始询问:我之前说的,想要调的那款酒,有着落了吗?我有点等不及想要配方。
酿酒师揶揄地问:最近发生了什么吗?你这么迫不及待。
贺徵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和他交流酒的调配细节。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声张的人,只有当事情真正实施的时候,才会隐约吐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提前说出来,就成功不了了。
到公司时,他和酿酒师按时结束了这次讨论。
他想快点把那款酒设计好,送给商言尘。
作为,告白的礼物。
贺徵的告白绝对不会是一句苍白的话语,他要准备一场最盛大、最让人难以忘怀的典礼。
——
商言尘送走贺徵,吃完早饭,缩在柔软的沙发里看剧本。
两条狗早上由保姆遛过,现在吃完早饭,正躺在阳光能照射到的地方睡懒觉。
两只狗背对着背,挤成一团。明明在外放风的时候总是打打闹闹,睡觉的时候却还是会依偎在一起。
太阳渐渐往上爬,耀眼的光斑在文字上摇晃。商言尘伸个懒腰,放下剧本。
他转头一看,两只狗还在睡呢,肚皮舒缓地起起伏伏,偶尔发出舒服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