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尘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贺徵胸肌和腹肌的轮廓,紧贴在身上的衣料将肌肉的线条勾勒得更加紧实有力,充满荷尔蒙感。
明明刚淋了雨,浑身都湿漉漉的,皮肤表面却反常地发起热来。
贺徵烟晶般的眸子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在他身上烫出几个洞来。
贺徵嗓音沙哑:“去洗澡吧。”
商言尘草草点头,拿了衣服进浴室。
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他的身影模模糊糊地映在上面。
贺徵在外面,也能看到他。
或许,贺徵仍旧在看着他。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的脸不由地更热了,脱衣服的动作也变得迟缓犹豫。
他听到另一道关门声,知道贺徵去其他房间洗澡了,脱衣服的动作这才变得顺畅起来。
他站在淋浴喷头下,感受着细腻的水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温柔地安抚着敏感的神经。
贺徵这时候或许也开始洗澡了。
他会脱下被浇湿的衣物,露出充满力量感但并不夸张的肌肉,水珠从下巴滴落他的胸膛,迅速滑向更隐秘的地带。
浴室内雾气蒸腾,商言尘的想象也蒙着一层朦胧的水汽。
越是影影绰绰,越是含混不清,幻想的场景就越是放肆和旖旎。
他花比平常更久的时间洗了个澡,直到指尖的皮肤都皱起来,才关掉淋浴喷头。
他换好衣服,又把头发吹干,才回到卧室。
他本以为自己够拖沓了,没想到贺徵比他还磨蹭,他都围观刘秘书和念念用吹风机大战两只淋湿大狗几个回合,才看到贺徵。
浴室的热气使得贺徵凌厉的眼神也缱绻起来。
两个人的视线撞上,又同时移开。
还是商言尘先向他招手:“快来,波尔多它们又不想吹毛了。”
“怎么回事?”贺徵沉下脸,大步走来,又恢复平常那副气场十足的样子。
刚刚还满屋子乱蹿和吹风机玩躲猫猫的大狗,蔫蔫地从角落里走出来,屈辱地被贺徵绑到门把手下面,接受吹风机的攻击。
外面下着雨,没办法再体会农园乐趣,剩下的时间,大家都在屋内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