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能化形呢?”银离盯着对方的一团,好奇的:“等你化形了,会不会还这么?”
他咯咯笑了起来。
君轻再进屋时,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少年光着脚坐在地上,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件长袍,他一转身,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那条该死的鱼。
君轻脸色不好看,拿过竹篓,外衫一脱,将篓子遮得严严实实。
黑瞬间什么都看不见,在竹篓里抗议地打滚。
她冷冷瞥了眼,弯腰抱起少年,泄愤似的把人压在身下。
“那条鱼是雄的还是雌的?”
银离懵了下神,歪着头看她,又瞅了眼被扔到犄角旮旯的竹篓,不明所以的回答:“雄的。”
君轻脸色稍有缓和,却依旧板着一张冰块脸。
“我会给它找个地方修炼,暂时要离开一段时间。”
“那我也能去吗?”他指了指自己:“我也想修炼。”
他的传承记忆里并没有太详细的修炼步骤,全都靠自己摸索,除非境界达到一定高度,会自动解封更深层次的传承,否则,终生都会止步不前。
“你们不一样,它只是开了灵智,修炼所需要的东西与你不同,大瑞的事情结束后,我会亲自指导你。”君轻着,指尖挑起对方衣领:“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银离被她抱起身,身下的衣袍丢落在一旁,他下意识的拉过薄褥,却被人翻个身,紧接着后颈处传来刺痛。
牙齿碾咬肌肤的酥麻传遍全身。
他身体泛软,趴了下去。
君轻脱住他道:“你之前不是问要尽什么义务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话罢,薄褥一拉,一片漆黑。
寂静地房间内,暖橘色的烛火悠悠摇曳,情爱粒子在空气中飘荡,桌底下鱼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门外的走廊上响起客饶脚步声,有人在攀谈。
所有的喧嚣都被隔在被褥外,在这一方地里,烈火燃烧,海水倒灌,船帆跌宕,喘息声缠绵悱恻。
客栈外的长街上,一群衙役鼻青眼肿,卧地痛呼,周丙生心疼地看着手指上被撞碎的玉扳指,将君轻骂了个狗血淋头,周翠花还算好些,没受什么伤。
“爷绝对不会放过他!”周丙生踉跄起身,身形微晃,他捂住肿聊半边脸道:“敢伤老子,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周翠花想到之前的一幕,那人冷睨万物的样子,寒凉眉眼不含一丝温度,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颤意,此刻她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想法了。
走到男人旁边道:“大哥,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周丙生哪能愿意:“难道我的打就白挨了?三妹,这事可都是你起的头,我变成这样,回来还有你的一份功劳,怎么能算了?”
周翠花自知理亏,瞥了眼不远处的客栈,依旧觉得不妥。
“放心,只要让村民统一口风,他偷到财物的罪名就跑不掉,我回去请示县令,再多派些人手,一定能把他捉回去!”周丙生胜券在握,笑得用力过猛,扯到了伤口,他嘶了一声。
“你们给我将客栈封了!一只鸟都不准放出去!我先回衙门。”他朝众人命令一句,揉了揉犯疼的脊椎,上了马车。
一群衙役认命般地将客栈围了起来。
掌柜见这架势,咽了咽口水,心脏高高提了起来,他瞥了眼二楼的一间包厢,拍了拍脸颊,真是晦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