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
可听到吕凌越耳里,可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脸烧的更热,“你们那里的人说话,都这么……直接么?”
夏春点点头,“是啊。”
转头瞟见他满脸通红,她抬手捂住嘴。
这又说过头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娘肯定长的特别好看,才能将你和你弟弟生得这么俊。”
驴唇不对马嘴……
吕凌越轻轻咳嗽了一声,也没接她的话,只是说:“日后等我娘回来了,带你去见见。”
“好啊,不过我还得去跟吕老爷说说,今日不走了。”
“不用了,我爹知道了。”
“……?”
“我已经说了。”
“哦。”
一场小误会终是解了。
吕凌越将庄园里的事情安顿好,便专门排出时间,留给夏春施针。
吕老爷为她找来一套针灸设备。
为了效果更好些,她打算都选在早上开始施针。
毕竟晨起,是最容易活跃的时候。
这古代人也是,卯时便开始起床。
可对于夏春来说实在是太早,没法子最后还是改到了晚上。
这日饭后,吕凌越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洗过澡后,躺在床
上,等夏春来给他第一次施针。
没过多久,夏春就带着那些针灸设备,推门进来。
屋里点着两盏灯,挺亮堂。
他的主屋挺大,里外套间。
外面是摆着各种书和各种桌椅,兴许是用来接客或者别的什么用处。
再往里走,才是卧室。
此刻他已经躺在那里,听她进来,便将手放在被子两侧。
夏春瞥了他一眼,进里屋,走到床边。将那包着针的裹布展开,放在床头柜上。
又把其中一盏小灯移过来,方便为针消毒。
准备好这些,她才起身移步到他跟前。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眼神里又是像她第一次给他涂药时,带着慌乱和无措,夹杂着些羞赧。
夏春问道:“紧张吗?”
吕凌越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第一次针灸,他可说不上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只是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