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凌越将手拿下来,搁在自己背后,云淡风轻地说道:“只是帮你挡一挡多余的桃花。”
“……有吗?他不过是嘴多了些。”夏春这一根筋,没看出来。
他笑着轻摇了摇头,“只是好奇,就你这对男女关系的迟钝反应,也确实看不出来。”
说完便开门进了自己屋。
留下一脸错愕的夏春,小声呢喃,“怎么说话呢,怎么就迟钝了……”
休整一日,第二天,天空放晴。
夏春他们一早便从驿站出发了,一路上她都在补觉,起的太早了。
吕凌越也在那里闭着眼假寐。
忽然一阵回力,马吼叫了一声,车厢剧烈抖动。将车内两个闭目的人皆惊醒,吕凌越眼神立马清明,头转向前方,撩起车帘问道:“豆子,怎么了?”
豆子正死死拉着马头说道:“二公子,前面路上好像趴着个姑娘。”
“姑娘?”
这荒郊野岭的。
夏春刚睡醒,脑子还有混沌意识。见吕凌越要下车,就问道:“怎么啦?”
吕凌越道:“没事,我下去看看。”
夏春揉了揉脸见他跳下车,一直望过去。
吕凌越下车,豆子跟着他,来到趴在路上的姑娘身边。不知这个姑娘什么来头,他蹲下身摸了摸她脖颈的动脉处,还有跳动,说明还活着。他便拍拍这个女孩子道:“姑娘,姑娘?醒醒。”
见还是没动静,吕凌越抓起她靠在自己膝盖处,掐向她的人中处,半晌她醒了。慢慢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男人后,那姑娘就开始哭,“公子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谁要杀你?”见她转醒,且并未受伤,吕凌越就打算站起身。没曾想被她抓住了胳膊,“我我不认识,奴家只是在路过此地,没想到半路出来几个人,把奴家的东西都打劫走了。”
吕凌越见她穿着粗布衣服,一张尚算清秀的脸看起来很惊恐的样子。并未有受伤的痕迹,才又说道:“那你家在哪里?为和出现在这里?”
这个姑娘擦擦自己的眼泪,说道:“奴家从小住在舅舅家,但舅母时常虐待我,奴家便逃出来了。”
吕凌越见她擦脸的手皮
肤甚至比脸都白皙,心下便有了计较,来人怕不是个善茬。
他只是不露痕迹地说道:“那姑娘是打算去哪里,若是顺路,可以送你一程。”
那姑娘立马翻身跪了下来,动作挺利索,“谢公子,奴家打算去老家应天府。”
“倒是顺路,可以载姑娘一程。不过你先起来,等送到了再谢也不迟。”吕凌越站起身,扶了扶她的袖子说道。
这位姑娘站起身,冲他和豆子行了一个礼,才又道:“奴家真是好运气,能碰到像公子这般的好人。”
吕凌越摆摆手往回走,“你叫什么名字。”
“许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