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我萝成说话,一向说话算话,若有冤情,只管与我明说便是了。”
萝成看了仍旧嘈杂不断的周围,神色冰冷,“这里说话不方便,还请姑娘道府中细细说来。”
少女闻言,猛地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虽仍是愤恨,但也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只是轻安重看见她时,却吓得不轻,她,她,她原来是来这里寻仇了!
他阴鸷地看了他们一眼,恨恨地走了进去,想起冰棺里躺着的人儿心头一痛,急忙走了进去。
……
萝成没有等他便开始了,只见他指着地上的冰棺,看着少女,“此人是你的什么人?”
“我母亲。”
“为何惨死?”
“半个月前,母亲得父亲命令前往执行任务,刚巧发现了萝家军队,便跟了上去,而不小心被他们抓住,在严刑拷打之后,将他们放逐森林,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可恨老天爷不开眼,偏生不知我那弟弟妹妹不知去了何处!”
少女愤恨,双目冰冷,活像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你是……”听到她这样说,萝成眼中惊疑不定。
“不错,躺在里面的正是我的母亲轻渺渺。”
“嘶~”听到这个名字,红装和清振离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随后而来的一脸铁青的轻安重。
“哦?”萝成闻言,看着他,“不知轻兄可否认识她?!”
“不认识。”轻安重对上萝成怀疑的目光,拼着全身力气忍住想要一刀了结他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道。
“姑娘,看见没有,轻家主就在这里,他可说不认识你。”萝成冷笑,“不知姑娘对此作何解释?”
少女闻言,看向轻安重。
轻安重大笑一声,“自然不认识,大家都知道我轻安重只有一个儿子,哪里来的女儿?”
说着,他微不可见地朝着她摇了摇头。
“如此,那只能是这姑娘不是了。”萝成摩挲着下巴,只可惜这棺材里的人早已面目全非,不然倒可以鉴定一二。
少女站在前堂中央,神色愤恨,她并不知父亲会来此。
“不知你还有何话可说。”萝成沉着脸问道。
“无话可说。”少女偏过头,不再去看他们。
“好,既然如此,我念在你是个守孝道的好孩子,便放你离开,不知可有异议?”萝成看着她,余光却暼向一旁的轻安重,见他没什么动作,便放下了心。
“没有异议。”少女摇头,背着冰棺走了出去。
轻安重看着她的背影,目光里闪着心疼的感觉,他怎么能没什么感觉!
待到少女离去,萝成笑呵呵地看向轻安重,“也不知哪里来的姑娘竟这样诬陷我。”
轻安重总要,似笑非笑,想着冰棺里躺着的人儿,不禁心痛。
萝成见状,“轻家主且勿多心,只是当日萝某情非得已,而给了令夫人一些盘缠回家,算算时日,今日便到了。”
想来他还不知道此事。轻安重听得萝成这样说,不禁敛了心神,笑道,“如此,轻某定要回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