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宫崎原。暗部代号鸡胸脯。娘的,隼人释,老子恨你。
一看这名字你就能知道我是一个介于炮灰和推动剧情不可缺少人物之间的小青年所以作者才随手抓了这么一个我实在不想多提的破名。
鸡胸脯。
啥啊。
啥鸡胸脯啊。
你才鸡胸脯,你全家鸡胸脯。
我想到了鸣人。
是自来也那个远近闻名的色(三)忍一边意识流一边吃拉面的时候随手掰的。
木叶那边那后来当了四代现在还是个愤青叫做波风水门的二愣青年当下把这名给他未出娘胎的娃安上。
据手鞠从木叶带回来的可靠小道消息称,“鸣人”这名字定下来后,四代他老婆拿着把大砍刀把四代追杀了整整三条街。
不容易。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信。想想我们砂隐村大胸脯的女人们,在我和隼人释一起对着她们流口水的时候,还能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后来机缘巧合,我见到了纲手。
再后来机缘巧合,我见到了春野樱。
风影大人,虽然你这个人小气的要死工资少的要命经常让我们想自挂东南枝,不过我突然满足了。如果我跳槽去木叶的话,用在保险上的钱会让我的工资变为负数。
之所以要说这么多,是因为,我决定要写一点什么了。
某一天一个叫堪九郎的家伙跑来跟我说,先生可曾写了一点什么没有?
我说没有。
他语气诚恳,说,先生还是写一点吧,风临梦一向就很喜欢看先生的文章。
堪九郎,你姐姐是不是给你讲了一个《手鞠不是手鞠,手鞠是保姆》的故事。我跟你说。你out了,现在大多数人都在《和九尾的拐带攻防战》那儿蹲坑呢。
他屁颠屁颠地跑走了,边跑边喊,姐姐,姐姐,宫崎原也穿了!
啥啊。
啥穿了啊。
你才穿了,你全家穿了。
回正题。
我郁闷啊。
那一阵,隼人释15岁,我14岁,手鞠8岁。那一阵,不知道为什么隼人释不和我去看那些大胸脯的女人们了,我一人去,回来以后,不仅女人,连许多男人也对我露出迷人的微笑。
娘的,长的娘又不是我的
错。
鄙视作者。
我去找他,他一脸沉闷的问我,如果你长了胸是女人,应该是和手鞠完全不同的类型吧?
我一个电光闪敲他脑门上,冷笑:“嘿,哥们儿,行啊,储水能力不错嘛。”
手鞠?
那个现在是个搓衣板以后出任务连艺伎都演不了还得老子替她上的一点儿也没有女人形象风度可言的四代风影的女儿一尾人柱力的姐姐?
隼人释,不得不说你真是眼光老到毒辣无人能比。
恭喜你成功从精神病转为变态。
他甩了甩满脑子的水,望着我,也冷笑:“宫崎原,如果你哪天进了暗部,我绝对会给你起个完美的代号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