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舜如出一辙的行为。
甚至因为这种场景,而让这画面变得更加的真实,让人分辨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几日,凌聿庚炼化了好些个心魔,唯独这个心魔屹然不动,每个梦境都香艳无比。
“师尊,子时了。”“楚舜”在他耳边道,“师尊帮帮我……”
凌聿庚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他舔了舔殷红的唇,清透的眸子带着湿意,直勾勾的看着凌聿庚。
男人低下了头,楚舜仰着脖子,下一刻,耳垂陡然一疼。
“疼吗?”男人问。
“疼,师尊疼疼我……”
“疼了,就长点记性。”
另一处,客栈房中,楚舜翻了个身,颤着睫毛睁开了眼,抬手摩挲了一下耳垂的位置,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身下薄薄的被褥。
他经常会梦到男人。
大抵是在他十六七岁的时候,最是频繁,后来就少了,梦中他的脸经常是没有那么清晰的,第一次清晰的梦到他的脸——是三年历练之后,和凌聿庚分别的那天晚上。
真的……是梦吗。
楚舜从枕头下拿出了红色锦囊,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
心魔愈演愈烈了。
凌聿庚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张纸,被火苗侵蚀燃烧着,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这炙热的火苗燃烧殆尽。
这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孟长老给他拿了一些药,但并没有丝毫的用处,寒泉凉彻心扉的水也浸不透他肮脏的心。
八月,楚舜回来了,没有见到凌聿庚,仲秋那日,凌聿庚才从寒泉中出来,天下着蒙蒙细雨,他没有设屏障,雨水落在他的身上。
“师尊。”罪魁祸首来到了他院中,站在回廊冲着他笑。
凌聿庚:“回来了。”
“嗯。”楚舜快步跑到了他身前,拿帕子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水。
雨突然停了。
楚舜抬起头,才觉不是雨停了,是男人打起了油纸伞。
“过来作甚?下着雨,淋了雨,又该着凉了。”凌聿庚说。
楚舜低头叠着手中帕子:“好些日子没见到师尊了。”
“走吧。”凌聿庚没说下去。
他身上已经湿了,便觉无所谓,将伞往楚舜那边遮了遮,楚舜往他身旁靠近了一步,伞面晃了一下。
“听长老说,师尊这些天在寒泉打坐,可是身体不适?”
“修炼。”凌聿庚转移了话题,问他这段时间在外怎么样。
“还不错,任务不难。”楚舜说,“我带了酒回来,今夜仲秋,师尊要不要同我一起喝杯酒?我与师尊好好说说。”
楚舜的黑化值一直很平稳,没有上升也没有下降,目前正维持在百分之三十二。
夜里雨停了,月亮从云层后冒出来,圆月悬挂空中,外面虫鸣声不断。
院中两人对坐着,石桌上放着一叠月团,凌聿庚拿着一块咬了一口。
“如何?”楚舜问。
凌聿庚:“不错,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
“师尊怎么知道,这就是我做的?”
凌聿庚轻笑:“合欢宗弟子可做不出这种口味的月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