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仪式点燃的圣火,缓缓升起的奥运五环,都给了青少年选手一个很大的激励。
冬奥会的名额就只有那么多,在头部的顶尖选手光环下,还有更多的选手穷尽一生都得不到去冬奥会的门票。
固然他们拼劲十几年的职业生涯,无关成绩,只为了站在冬奥会的赛场上。
此刻,在冬青奥会体验了一把后,更感觉能进入冬奥会,是一件何其幸运的事情。
主持人很高兴司空夏的回答的那么上道。
“是的呢,这也是奥委会设下冬青奥会的原因之一……”顺下去说了一些冬奥会的精神,还讲述“感悟大山”的人文教育活动,无一不是在向青少年选手传递更积极更正面的引导。
小二十分钟的颁奖仪式到此结束,紧接着便是赛后记者会。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届的原因,赛后记者会的规模比任何一次都要大,诺大的大厅塞得满满当当,起码有上百人,巨大的摄影头一排排立着,无数的语言汇聚成喧闹的氛围。
司空夏等三人进入大厅时,都罕见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紧张。
冬青奥会都这等规模,真正的冬奥会之上会不会更多人?随便想想都觉得有点恐怖。
而且记者会也不是三十分钟,被延长到了四十五分钟。
也不知道记者们哪来那么多问题去提问,整一节课的时间从未来规划到饮食爱好,甚至是与谁交好,连司空夏都被问到暮羽哲也这一次为什么没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司空夏尴尬一笑:“可能是为了备战接下来的大赛吧,你知道的,能准备的时间也不多了。”
说是那样说,但之前他们有联络过,是冰协那边有限制吧,虽说符合参赛条件的都可以报名参加,但名额总归有限制。
升组快两年的选手去参加冬青奥会,岂不是剥夺了新人选手的机会,都有资格竞争顶尖赛事的能力,那就别掺和了,毕竟含金量也不如四大洲、世锦赛高。
表哥也挺遗憾的,要是知道牌子上还印有奥运五环的标志,估计就能更叹气。
司空夏走神了一会,想着不知道他们千京那边的名额分配好了没有。
12月末1月初的千京锦标赛上,暮羽哲也发挥强劲实力,拿下了第三名,按理说应该会被分配到世锦赛参赛,可现在大名单还没出来,所以也不得而知。
当司空夏回答问题到口干喝了半支矿泉水后,赛后记者会终于结束了。
她们三人走出大厅,都忍不住相视一笑。
“真漫长,我差点都坐不住了。”连雪丽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我也是……”
这次女单赛事结束的早,不用像以前那样做完兴奋剂检测都晚上九、十点,这次测完估计还能去自助餐区蹭个甜点。
去小黑屋的路上,司空夏因伤走路较慢,就跟在她们两人后面走,偶尔闲聊几句。
而就在此时,她的视线不经意从雪丽的胳膊慢慢移到腰部位置,不由怔了一下,感觉忽然发现了一个微妙情况。
奇怪,雪丽的身材怎么好像有了一丝弧度……?
不不不,这可不是“夸奖”或者“贬低”的话语,而是一个很惊悚很恐怖的情况!
是衣服的问题吗?
弗勒尔的队服是蓝白色,中间会有一点点收腰的小设计,不像是华国的国家队队服,倾向于运动服的款式,松身一点直上直下那种。
但如果不是队服的问题……司空夏也忘记她穿上考斯滕的样子了。
主要是赛前过于紧张,很多东西都一闪而过,基本不会太关注。
“……不会吧。”
司空夏仔细回忆了一下雪丽的年纪,她过完今年五月份的生日后,就正式年满十七周岁。
横向对比弗勒尔的选手,十七周岁,是一个危险的年纪。
从数据上来说,欧洲的年轻选手,大部分都会在17-18岁之间,发育期便会悄然来临,这也是欧洲选手最关键的一个关卡,迈过去的或会一飞冲天,迈不过去肯定悄无声息的沉湖到底。
司空夏也想起一件事,温妮莎俄与雪丽不仅是同俱乐部,还是同龄。
她的状态直线下降可能是半月板损伤的关系,那第二个因素,会不会是到了发育期?
不然这次冬青奥会与青年选手的竞争,短节目居然只能排到13位,完全没有一点优势。
再想一想黛布拉选手,她也是半月板损伤,但人家已经是过了发育期进入稳定期,她的伤势只是掉出前六,倒没有一下嗖就跑到后两组去。
所以……温妮莎俄极有可能是到了发育期的中前期,才会有逐渐沉湖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