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蛊虫既然是纪慕溪的,她的医术和毒术一定非常人能及,她也才是十二岁的小小年纪,除了自身的天赋之外,也一定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真哒?”纪慕溪有些小窃喜。
“真的,小溪儿最厉害了。”君倾墨也跟着笑了,拉着纪慕溪去找储殊词和花漓漾。
储殊词和花漓漾一路走一路看墙上的壁画,尽头依旧是无路,两人再次回到最后一幅画前,话中女子安详地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会不会上次只是个巧合?”望着画上的女子,花漓漾心里仍是有些慌慌的。
“瑾瑜!”花漓漾突然惊恐道,转身立刻抱着储瑾瑜,头埋在她的怀里,身体微颤。
“怎么了?”储瑾瑜紧张道,望着壁画,也没发现什么奇怪之处,但花漓漾刚刚一定是看到什么了。
“眼睛,她的眼睛!”花漓漾刚刚看到了画上女子突然睁开了眼,望着她,红色的眼睛,像沁了血一样,透着一丝诡异。
“没事没事,有我在。”储瑾瑜抱着花漓漾轻轻拍了拍,轻声安慰了几句,又道:“她的眼睛怎么了?”储瑾瑜望着壁画上女子的眼睛,依旧安详地闭着。
“她的眼睛是红色的,直直地望着我,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花漓漾对这个壁画本就有些害怕,猛然间看到那双闭合的睁开,直直地望着她,心里的恐惧陡然升到了极点。
“现在没事了,我不会让她把你吃了的。”储瑾瑜不太会安慰人,只道,“现在她的眼睛又闭上了,你看。”
花漓漾埋在储瑾瑜的怀里依旧一动不动,双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即便是她心里不是那么害怕了,可她还想再多抱一会儿。
“殊词,漓漾。”君倾墨远远地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在这有些阴森的甬道之中,竟丝毫不觉得突兀,就仿佛两人就是这里的人,君倾墨对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立刻出声喊道。
“倾墨?你们怎么过来了?”储殊词松开花漓漾,拉着她背对着壁画,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前面的两人,眉头微皱,“其他人呢?”
“我们只是好奇过来看看,他们还在门口处。”君倾墨知道储殊词肯定会
不悦,连忙转移话题,“这壁画有什么发现吗?”
“漓漾刚刚发现画上的女子睁开了眼,眼睛是红色。”储殊词望了君倾墨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只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君倾墨道。
“不清楚。”储殊词摇了摇头,她没看到那双眼睛到底是什么样子,也不好判断。
现在她有些怀疑上一个甬道中画上女子的变化,或许并不是指引着她们出去。
可之前她心里突然出现的恐慌感,在这里并没有。
“公子门口处突然出现两只蛊虫,我们一直追着过来,却突然消失了,凭空消失。”白蔹带着众人一路追着蛊虫,蛊虫就直接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蛊虫?”这里怎么会有蛊虫?难道此处和南诏国有关,储殊词有些疑惑。
世人都知只有南诏国人能培育得出蛊虫,蛊术也从不会外传。但凡书上出现蛊虫二字,定与南诏国有关。
君倾墨望了纪慕溪一眼,问是不是她让蛊虫消失的,纪慕溪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
纪慕溪一直控制着蛊虫只让它们在门的附近逗他们玩玩,根本没让蛊虫离开,至于为什么蛊虫会往她们这边跑,她也不清楚,但蛊虫现在一定还在这里,她能感觉得到。
“蛊虫是我们的。”君倾墨道。
君倾墨话一出口,众人都望着她,各自情绪不明,都不说话,只等着她的下言。
“我觉得我们在这里发现不了什么,便想用虫子试试。”君倾墨捏了捏纪慕溪的手,接着编,“刚巧慕溪的身上带了蛊虫,这种蛊虫叫引路蛊,对人没有任何危害,可以帮助人找寻出路,之前慕溪一直控制着它们在门的附近,现在它们失了控制,反而往这边跑,又凭空消失了,说明消失的地方或许有通向其他地方的路,只是我们刚好看不到。”
“对。”纪慕溪点了点头,望着君倾墨眼中多了些君倾墨所看不懂的惊喜与仰慕?
君倾墨不明白纪慕溪为何会这么看她,但耐不住那双黑琉璃般的眼睛,亮闪闪地望着她,直接望到了她的心坎了,让她心里也止不住地升起一层欢喜,君倾墨又揉了揉纪慕溪的头,看着她也越来越喜欢。
“以后这个蛊送给你一个。”纪慕溪小声地对君倾墨说。
这两只蛊虫是纪慕溪最先培育出来的,对人无害,她一直放在身上,就像宠物一样,但就像君倾墨说的一样,她的触觉极其灵敏,方向感也很强,的确可用来引路,但纪慕溪自己却用不上。
这种蛊虫是纪慕溪试手培育出来的,还未取名,叫引路蛊的确不错。
君倾墨绝对想不到,她随便说的一个名字,以后竟然会出现在南诏国奉未圣宝的蛊术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