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送过来的时候都处理好了,母的蒸着吃,公的去掉软壳和腮后对半切开,用香料和白酒浸泡去腥之后裹着淀粉过一道热油,接着拿酱料和啤酒烧就行。
最麻烦的事儿有人过手,后面的制作也就不花时间了,男朋友甚至还准备了配菜,切好之后摆了个非常精致的盘。
也不是没咬过,但他是那种容易留印子的体质,放一般人身上三四天就能消下去,放阮桐身上可能要一两周,“那也得好几天才能完全褪下去的……”
丢了两片土豆和莲藕,又把肉夹起来在红汤里面过了遍放嘴里。
蟹身的肉,洁白晶莹,往辣油里面过了遍就成了红棕色。吃进嘴里的口感和白鱼差不多,肉质紧实,味道鲜美。用于香辣蟹的作料是干红辣椒和麻椒,吃进嘴里除了咸和辛就是麻,对于他喜欢吃辣的人而言简直就是味蕾上
的享受。
洗漱完有吃的不说,男朋友还如此不嫌麻烦的给他把肉全挑出来了。
简直就是神仙男友。
他竟然这种小事情跟人闹脾气。
有什么可跟人闹的。
他不也咬回来了很多下嘛。
态度说变就变,碟子里的吃完了,阮桐凑过去吃谢知远手上的,“不过也没事,冬□□服厚,裹着也看不到,就是过几天颜色会变深……那个样子不是很好看。”
照顾人肠胃,辣椒放的其实不多,不过小朋友还是吃的嘴又红又肿,一副特别招人疼的模样。
而且他刚才还咬着了他的手指头。
很轻,但唇是软的,卷走蟹肉的那个东西是湿润的。
手上的工作停了,谢知远抽了张将手擦干净,叫了阮桐一声,小朋友转过来就亲着不放了。
接下来就是唇上的工作。
比给人剥螃蟹的相比积极不知道多少,人喘不过气了就拉开了点距离,将贴不贴的样子,黝黑的眸,目光定定地落在人脸上,嘴角的弧度微微勾起,“变颜色的时候再咬几个新鲜的盖住?”
男朋友的睫毛很长,对比过,比他的恨不得还要多出那么几毫米。
垂下来的时候底下是大片大片的阴影,眼尾上挑,又是那种形容不出来的非常色气的模样。
确定关系后早安吻和晚安吻是必须的,一个月嘴肿了不知道多少次,按道理是不应该害羞的。
而且这话到处都是bug。
是个明白人都能听出来。
但阮桐真的太太太肤浅了,他还是遭不住男朋友的美颜暴击。
智商强行降到了零,阮桐愣了愣才往后躲,耳朵尖尖和脸很红,说话的声音也格外的小:“……下面的不行。”
扬了扬眉,谢知远笑着问:“上面的就可以?”
真的是流氓。
这种时候会钻语言漏洞的很。
阮桐想着刚才被人压在办公室进行的奇怪教学就头皮发麻。
褒义词的头皮发麻。
男朋友知道轻重,下嘴的那一下很疼,但几秒钟之后的感觉就全然不同了。
阮桐在满足这方面的需求上面特别的从心,心里头怎么想的就怎么跟人说,“……不要太明显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