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缺氧似的剧烈呼吸了几下,有点失声。
alha的唇瓣还在腺体附近徘徊着,却没有再次触碰到他的皮肤。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了雨。
客厅里安静下来的时候,雨声便格外突兀。
江珩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才发现天色都黑了下来。
这个拥抱真的格外漫长。
他像是被猎人控制住的猎物,予给予求般□□控着。
失去了自由。
【贺辞:然后呢?下了暴雨,你为什么不住那儿?那么好的机会】
江珩半躺在床上,头顶的灯光在外面闪电的交织下似乎在闪烁着。
【水工王行:让你失望了】
【贺辞:爸爸,您太让我失望了】
江珩看了眼消息,嗤笑了声。
他要是不走,怕不是尸骨无存了。
alha像魔鬼一样的。
【水工王行:?我这是战术性撤退】
他这不是太害怕被强制标记了,绝对不是。
沈淮之真要想标记自己,他也是乐意的,只不过他当时就是身体反射,他还是个不成熟的oga,在这种事情上有条件反射也是挺正常的。
江珩木着脸想。
他被以那么艰难的姿势抱了整整一个小时,这会儿浑身酸痛,尤其是后腰,比打了一架还要疼。
要不是最后沈淮之良心发现,强制性让司机送自己回去,他怀疑自己的腰真的会断了。
这个晚上,江珩睡得不□□稳。
梦了一晚上被沈淮之掐着腰的画面。
沈家。
“咦,小江走了呀?”阮舒进门的时候,沈淮之正坐在沙发上。
他坐的笔直,眼睛直视着正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双手的掌心却贴在在沙发,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客厅里,属于oga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很淡了。
阮舒见儿子这样,脸上笑意顿了顿。
“怎么了呀?”
沈淮之似乎这会儿才发现阮舒回来了,他的信息素稳定了不少,至少这会儿不会无差别攻击人了。
他偏过头,轻蹙了下眉:“妈,下次不要带他回来。”
“我这不是路上正巧碰到他被保安拦着吗?我看小江很好呀。”儿子易感期,阮舒也不敢靠的太近了,只是远远站着。
不过,之前易感期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儿子今天看起来好了不少。
阮舒觉得,肯定是有江珩的功劳的。
阮舒说完,觉得不太对:“你怎么知道是我带他进来的呀?我明明就去隔壁躲着了,那孩子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