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声音里透着认真:“省下钱好给哥哥买礼物。”
“虽然我们现在只是伪装情侣的关系,可我希望哥哥的生活能好一点。”
宫珏心砰砰漏跳了两下,没说话。
俩人并肩走在街道上。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勾得颀长。
“哥哥,我晒伤得很严重吗?”傅景淮说着摸了摸自己脖子,除了稍微有刺痛感外,感觉还好。
宫珏捏着手里的那支花,花枝触到手心,传来一阵刺痛:“治不好了,只能刮骨疗伤了。”
不知是说给傅景淮听的,还是说给自己的。
客厅里。
“脱吧。”宫珏说。
暖黄色的光照在少年身上,兔子少年耳后似乎也被晕染着慢慢变红。
傅景淮手伸在后背鼓捣半天,他抿着唇慢慢地抬起脑袋,汗水从鬓角缓缓滑落,连那双桃花眼也带着水汪汪:
“哥哥,你帮我脱吧。”
“我一个人……好像脱不下来。”
宫珏握住芦荟胶的手就是一抖。
指尖夹的是冰冰凉凉的拉锁,两指关节相碰之处却微微发烫。宫珏稍微用
劲,尽量不要让自己发抖。
“好了吗?”傅景淮扭过脑袋来。
和傅景淮的视线相对,宫珏手上动作加快,快速地把拉链拉开,里面露出傅景淮那套黑色运动服,运动服的肩膀处被磨破了一大片,连带着里面那件t恤衫也有些磨损。
“搬砖这么辛苦吗?”宫珏问道,语气中不自觉带点心疼。
傅景淮点点脑袋,利索的把玩偶服和运动服外套一起脱下来,认真地说:“既辛苦又不辛苦。”
“嗯?”
傅景淮水汪汪的桃花眼看向宫珏,声音藏有羞涩:“因为想着买礼物,所以就不辛苦。”
宫珏的心又被狠狠地一撞,抿了抿唇,“你哪来的玩偶服?”
这会儿,傅景淮又不害羞了,扬起脑袋:“我不是说了嘛,靠脸。老板娘见我受伤可心疼了。”
“德行。”宫珏笑了笑。
穿着一件白t恤的傅景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向宫珏。
宫珏皱眉。
傅景淮红着脸问:“要脱完吗?”
宫珏拧着盒子:“不用。”
随后又想到什么,一脸认真的说:“你想嫌举着手累,咬着也行。”
傅景淮:……
白t恤的下摆被一点点卷起,少年本来是双手卷着下摆,高过脖颈。后来似乎有些累了,干脆直接用牙咬着衣服。
宫珏微眯着眼,傅景淮皮肤白皙但肌肉却虬结。后背红了一片,一碰上去傅景淮就倒吸一口气。
他难道是趴着搬砖的
哦,宫珏自己脑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