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王潮那次见余茸与顾忱松“约架”后百般护着顾忱松,后颈还有些血渍,便有所怀疑。
“他俩不会真恋爱了吧?”
“顾忱松到底知不知道小耳朵不是老大,知不知道小耳朵是个oga啊?”
“这谁知道?”
“那要不要跟老大说?”
马焊沉着眉头:“虽然是应该跟老大汇报一声,但是……小耳朵不会被开除吧?”
众人迟疑了,他们毕竟和余茸相处了这么久,也知道余茸是个好孩子,但故意隐瞒,作为秦峥嵘的小弟,岂不是对老大不义?
“要不我明天先找小耳朵谈谈,了解一下情况?我是他师父,他应该会说实话。”马焊提议。
王潮却摆了摆手,指了指手机上期末考的日期:“考后,再问。”
余茸为什么逃跑?
他就这么不愿意被他吻吗?
是害羞,害怕,还是反感?
回到家中的顾忱松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如果说他过去还弄不清自己对余茸的感情,到底出于信息素引起的冲动,还是一个alpha对oga最本能地心动。
今天,在他见到陈俊山的那一刻,顾忱松终于明白了。
他对余茸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足以让自己失控的地步,除了他自己,他不希望余茸的情感世界侵入任何生物,别说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未婚夫,一只霸占余茸宠爱的宠物也不行。
冲动?心动?
已经都不是了。
在他为了兑现与余茸的承诺,不惜跟他母亲反目时,顾忱松就该明白,他已经彻底爱上了余茸。
可余茸呢?
他到底怎么想?
顾忱松眉头不由地皱起来,余茸对他很好,他能感觉到,可是那只傻兔子似乎对每个人都好……
如果喜欢他,为什么会在接吻时跑掉?
如果不喜欢他,又为什么在病得最难受时也抱着他不放呢?
顾忱松抓了抓头发,不想了。
他堂堂一个alpha直接去问清楚,痛痛快快告个白不就行了?
顾忱松拿起手机,调出余茸的号码,却愣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先别冲动,先想想怎么说……
[余茸,我想做你唯一的alpha!]
不行不行,这让beta有了可乘之机。
[余茸,做我男朋友怎么样?]
不好不好,余茸万一回答‘不怎么样’怎么办?
态度绝不能委婉,alpha就要强硬点。
[余茸,跟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
嗯?
这个好!祈使句,够霸道,不辱他sss级alpha的威风!
顾忱松擦了擦手心中涌出的汗,做着追爱前最后的思想准备,却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日历。
七天后的两个日期,孟叔帮他画了标记,备注着三个字:期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