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松瞬间没了斗嘴的心思,连忙上前查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自然是肚子里的空气小兔兔不舒服。
余茸不能直言,只说:“可能这里太闷了,我想出去吹吹风。”
“好,我跟你去。”说着,顾忱松小心地扶起余茸。
只是他下意识想拿桌上的车钥匙,却迟疑了一下,最终任其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是吃得不合你胃口吗?怎么吐了这么久?”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余茸,顾忱松心疼不已,递上矿泉水。
余茸只是小口小口地喝着水,说着“没事”。
目光却明显在闪躲。
顾忱松思考了片刻,蓦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你该不会……又有了吧?”
余茸顿时又惊又羞,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顾忱松确认了答案后,比当时的余茸更震惊。
他甚至都没有标记他,竟然就会……
是他最近的举止太亲昵了吗?
顾忱松的心头瞬间软了软,揉了揉余茸的额发:“干嘛又瞒着我?不想我对你负责?”
“……”是他自己的锅,他能让顾忱松负什么责。
“现在有想要我信息素的想法吗?”
“……”余茸没说话,只是捂着脸点点头。
顾忱松在余茸耳旁轻笑一声:“等送走他们,就给你。”
只是这时,顾忱松突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解锁声,他顺着窗往下看去,果然看到自己的爱车旁多了两个狗狗祟祟的身影。
下一秒,余茸的手被顾忱松握住:“走,带你和宝宝看场好戏。”
余母摸着法拉利的内饰,一脸不解:“这车就俩座,还要500万?也太不划算了吧!”
“妈,你懂什么,这是跑车,又不是小面包!”余茂激动地握住法拉利的键盘,可是这车跟驾校的不一样,怎么启动?
他用手机查了半天才明白,这种法拉利并不是车钥匙启动,原来还有个什么按钮……
他按照指示一系列操作,果然听到了梦寐以求的轰油门声。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车开走,车前蓦然走来一个人,敲了敲车窗。
是顾忱松。
“按照《刑|法》盗窃公私财物,数额巨大,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余母做梦也没想到,顾忱松会报警抓他们,甚至还请了个逼逼个没完的律师。
“别说了,我听不懂!”余母气急败坏地嚷道。
律师只是合上资料,解释道:“简单来说,偷别人的车,够你儿子蹲几年了。”
“这不是偷,只是借来开开!”
顾忱松冷冷抬眼:“我可从没答应过借。”
律师继续补充道:“无正当权利占有,擅自取走他人财产的行为,就是偷窃。”
余母哭得满脸泪痕,绝望地瞪向余茸:“你是死人吗?你弟弟都要被抓了,连个屁都不放!”
余茸:“……”他还能说什么,他从没想到自己的家人会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顾忱松却挡在了余茸前面,冷冷对余母道:“你再凶余茸,我可真要把你宝贝儿子送进去了,你现在去跟小耳朵道个歉,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私了的机会。”